谓地笑笑,“那下次单独叫他。”
田恬:“嗯,你试试。”
田恬到家时,苏聿容在冲澡,他把浴室门打开,斜靠在门边看会儿。“你没拿内裤和家居服?去给你拿套下来。”
“嗯。”
苏聿容洗澡,田恬就站门口和他闲聊,说起便利店小哥事情,田恬说:“他打你主意,想约你。”
苏聿容抹把脸上水,伸手挤点洗发水涂在头发上,语气毫无波澜地说,“以后别去那家店。管好自己。”
田恬笑道:“他是看上你,又不是看上,‘管好自己’这种话该来说吧。”
苏聿容没答他话。要论“管不住自己”,实际他与田恬是不相上下。
他想到在郊区别墅那晚,那是第次,他没有管住自己。不知道当时是情先动还是意先动,总之接下来就越来越管不住自己,老想着他,老想往这个房子里来。像被下降头样,频频把自发把自个儿送到他降头术士面前。
术士还在喋喋不休、设局引诱:“他有个舌钉,在舌头前段中央,可以戴各种形状钉,他说舌钉会比较……舒服。你想不想要?也去打个好吗。”苏聿容喜欢他口腔,他知道。他愿意尽量使他感到快乐。
苏聿容听忍不住喉头滚动,喉结发痒。
田恬没听到苏聿容回答,只见他忽然仰起头,把水柱冲上他面门,碎玉四溅,余下汇成大股大股水流,顺着他下颌线条流到喉部。然后他伸手抓把喉结,在自己白皙脖颈上留下三道红痕。
田恬看直眼。
香毫总是无端端地要人命。
他稀里糊涂地就走进浴室里。苏聿容问:“怎?”
田恬反问他:“你怎?”
“脖子痒。”
“帮你抓。”
田恬有两排洁白牙齿,门牙是整齐,但犬牙以外就有些佶屈,两枚犬牙尖尖,除笑起来很可爱,用来抓挠什东西时,也异常麻痒。
他用双手推起苏聿容下颌,使脆弱喉结完全,bao露在他眼前,牙齿像刀锋般轻轻刮过遍,然后把它含进嘴里。喉结像只秋天寒蝉样,在他唇齿间发出颤抖悲鸣。
“不用打。”
“嗯?”
两人声音都含糊得不成样子。
“舌钉。怕你疼,不用打。你已经很好……”
公寓哪儿哪儿都是狭窄,狭窄卫生间里不可能放得进浴缸,如今苏聿容也舍不得田恬太辛苦,因此这里似乎不支持任何种姿势。
但没关系,情到浓时姿势根本不重要,只有冲着口腹之欲而去饕客才在意这些。
重要只是感情,说不清道不明感情。他们站在浴室雾蒙蒙辉光下,两具身体已紧紧吸附到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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