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一切烘托到位,密密相贴的他们脑子都已迷糊。
忽然,田恬听到一声高亢的叫声。
来自隔壁……
“艹……”他忍不住骂了一句,最近没声了,他还以为隔壁的生意破产了。偏偏选了这个时候。
“什么声音?”
“别管。苏总,我们去楼下沙发?浴室?厨房也行……”
隔壁的叫声一声比一声亢奋,让苏聿容完全无法忽略。
“你隔壁……”他坐起来问。
“唉,是家按摩店。好像是干那个的。”
苏聿容简直难以置信,“你知道?你还住这儿?你睡得着?”
田恬羞愧地说:“睡得着……我带耳塞。”
“……服了你。报警吧。”
田恬:“哎,不要,做完再说吧。”
苏聿容专属好胜心又又又又起来了,他说:“你觉得我会比他们先完事?”
田恬:“……”需要比这个吗,不要太离谱。
但嘴上还是要附和他:“不,不会。他们换了三拨客人,你都不会完事。”
“楼下听不见?”
“不确定,试试吧,不行再试试浴室和厨房。”
田恬这么说的时候,只是建议做事不要半途而废,多尝试一些解决办法。
但苏聿容有不同理解,他在各处弄了他一遍。
田恬本来想占便宜,结果自己吃了大亏。他扶着厨台耍赖:“腿软,走不动了……”
苏聿容笑着背他起来,两人赤条.条地走上楼梯。
隔壁已经安静下来了,苏聿容拿手机发了条消息,把隔壁的情况给一个朋友说了,请他们兄弟们查一查,该调查调查,该惊吓惊吓,至少把他们怼走。
“几个意思容总,那栋楼有你的产业?哪几层,我让民警多留意。”
“没有。偶尔来住。12楼。”
“?”“行。”朋友大概懂了,没有多问。
田恬困了,闭着眼睛摸睡衣穿。苏聿容拦着他,把在新加坡买的礼物拿给他。
“是什么?拆不动了。”
苏聿容替他打开,是一支腕表和一条腰带。他把腕表戴他手腕上,把腰带缠到他窄窄的腰上,还仔仔细细扣上、穿好,仿佛他现在是一个穿戴整齐的绅士。
“补给你,六一礼物。”
然后坐起来欣赏。
买少了,在他光溜1溜的身上显得单调。
田恬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拉过凉被盖上。苏聿容又给他拉开,然后从一旁裤子兜里摸出钱包,里面照例有很厚一沓崭新的百钞。
苏聿容全拿出来,一半洒在田恬脸上,一半塞在他隐秘的腿1间,他被粉色簇拥着,又惊艳又糜烂。现在看着稍微没那么单调了。
田恬把钞票刨开,斜着眼嘲笑他:“苏香毫你什么癖好?!”
“花钱总能买到好东西。”
田恬:“东西是好东西,但便宜。”
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