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阑吹过牛逼,好像是他们俱乐部赞助商。
钟步离自己做着小生意,但是对这种商人不怎感冒。他侧头问田恬:“喜欢喝什?”
田恬正在打量木屋内部装饰,他说:“给来点儿辣,驱驱寒。钟老板,你这小房子真不错。”
又问苏聿容喝什,苏聿容也在看房子,他职业习惯,走哪儿都爱看各种建筑。随口说:“样。”
酒端上来,是三杯黄澄澄药酒,瞧着那天然泡出来颜色,就知道够味。
尝口,果然够辣,但是好喝,有股药香。
田恬:“有劲,什酒?泡什?”
钟步离:“爸酿高粱酒,泡虫草,就这味药。”
那玩意儿死贵,田恬愣下,开玩笑说:“把赵阑扔这儿洗盘子抵酒钱行吗?”
钟步离也开玩笑:“不行,他是个赔钱货,换个人。”
说完没让田恬回答,拿起酒杯磕下他酒杯,“欢迎,敬你。”然后意思意思也碰下苏聿容酒杯。
田恬端起来喝口。他要是再看不出来老板对他有意思就是傻。但是彼此都是有些年纪人,这种相互试探、解、喝喝酒吃吃饭都是小场面,听懂就行,没必要作在脸上,也没必要抬屁股走人,不去刻意回应,不接招,对方也就该懂。
钟老板看起来有这样涵养。
“看到萤火虫吗?下雨应该就没。”
田恬:“看见。还抓只。”他把观察瓶从外套兜里拿出来,“它能养活吗?”
钟步离:“成虫寿命很短暂,只有几天。般只吃点儿露水、花蜜,然后饿死。这算能养活还是不能养活?”
“就几天啊……那它还会发光吗?抓到时候它还亮着,过会儿就熄。”
钟步离:“般夜里能亮两个小时。”
田恬点点头,他想想,还是趁着酒劲对苏聿容说:“苏总,本来想送给你,但是现在看来,它命太短、不确定性太强,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亮次。你来定吧,是放还是收下?”
苏聿容进来以后直没怎说话,听田恬话,他又拿起观察瓶,在灯光下仔细看它。副若有所思样子。
看会儿他说:“放吧。刚刚已经看到大片。”
“来时候看见?”
“你朋友圈儿。”
田恬没想到苏聿容看到他发萤火虫,他在吧台上托着腮斜眼看向他,“哦,点赞吗?”
苏聿容放下酒杯,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伸到田恬面前,点亮那颗红心。
酒劲儿上来,田恬觉得又暖又晕,他站起来走到门边,把萤火虫放。
他们两个说话时候,钟步离在酒柜前面给吉他调音。调好他冲田恬打个响指,“嘿,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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