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台桌,吻上去,舌头也给她。
邢愫手在他腰上,年轻腰她真喜欢。
林孽问她:“行吗?”
邢愫都被他压在这儿:“不行。”
林孽不管:“不行也得行。”
邢愫笑:“土匪。”
林孽就要当土匪,掰开她腿,正好她洗澡没穿底裤,给他解开裤子就插进去机会。
他东西似乎已经跟邢愫达成种默契,旦靠近就更张狂地表现自己,老是把她撑得呼吸急促,连连喊停。
林孽就不停,嘴上便宜没回占到,这方面能讨回点男人尊严,他自然可劲儿干。
就这样,俩人在阳台各自到次。
事后,林孽拿个毯子过来,把她裹上抱进卧室。
衣服没拿进来,邢愫说:“把衣裳拿过来。”
林孽不拿:“不穿好看。”
“那也没见你光着出门,弟弟。”
弟弟?林孽就把刚提上裤子又脱,摔地上,走过来:“谁是你弟弟?”
邢愫看眼那东西,还作死地说:“不然?你还想当哥?”
林孽就骑上去,两腿跪在她腰两侧,把她身上毯子扯开:“你再叫。”
邢愫最不受胁迫:“弟弟。”
林孽就抬起她条腿:“再叫。”
邢愫接着叫:“弟弟。”
林孽长手把枕头抄过来,垫在她后脑勺,俯身在她耳边,压低嗓音:“弟弟今天就弄死你。”
邢愫正想说他吹,他就进来,直接到底,她整个人都僵:“操……”
林孽点喘息机会都不给她,动作起来,真就往死里弄。
邢愫指甲嵌进他肉里,说不出个完整句子:“操……你妈……林!孽!”
林孽问她:“爽不爽?”
邢愫爽,二十五年来,就这个该死小东西让她爽,可她能对他承认吗?他尾巴还不翘起来?“活儿般……”
这是挑衅他,林孽就非得让她后悔说这话,做做停停,做半宿,做到他也累。
邢愫跟条死狗样被他圈在怀里,半点劲儿都没。
林孽比她好点,还能亲亲她额头:“邢愫。”
邢愫迷迷糊糊:“嗯……”
林孽咬住她鼻梁:“邢愫。”
“干什……”
“邢愫。”
“说……”
“谁是弟弟?”
“……”
*
篮球联赛终于来,林孽在休息室里盯着手机看十多分钟。
钟成蹊拿水过来,递给他瓶:“姐姐说她来吗?”
不来,邢愫临时有事,出差,来是不可能,但人总是喜欢骗自己,所以他就老盯着手机,生怕邢愫事情处理完,说来,他没看到。
到点儿,工作人员进来叫人,教练最后给他们打气:“放平心态,不要有负担,不求名次,只求战得痛快。”
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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