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过极
，重复道：“这里。”
他
手紧紧抓着赵政，按在心口。怦然心跳传到赵政掌心，
下，又下。
赵政才明白他并不是身体不舒服，俯身在他唇上柔柔地亲下，“这样好些吗？”
嬴政不说话。
赵政低头笑下，抬手把他掩在眉眼间手拿走，去吻他眼睛：“这样呢？”
嬴政眼睫微微扇动，半敛着睁开些，有些隐约发红，喉结滚动：“讨厌你。”
赵政愣下，“讨厌？”
嬴政不吭声。
赵政怄气似啄他唇，“寡人不要听这个，说你喜欢
，快点。”
嬴政报复般回咬他，赵政顺势按着他头用力吻下去，霸道地侵入，欺压、含弄。嬴政反常态没有向以往那样强硬地占据主导，他太难过，想到赵政和别人在起他就觉得难以呼吸。他感到无助感到茫然，好像回到当初得知母亲和嫪毐谋逆时，那种不被任何人所爱心情。
唯有赵政能抚平所有令他不安情绪。
他被吻到喘不上气时才被赵政松开些，赵政细碎地啃咬着他湿润唇，轻声道：“有没有不舒服？”
嬴政缓缓换着呼吸，似乎摇摇头，过会儿，他抬头在赵政唇上啄下。
“爱你。”他说。
赵政睁睁眼，反应过来后他不动声色地压紧嬴政，明显有些激动，“刚才是谁说讨厌。”
嬴政不置可否。
这个人打破他切原则，让他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从来没有人能让他这样纠结和心软，他讨厌这种被主导被压制感觉，可是这个人偏偏是赵政。
是和他那
相似又不同人，这种微妙感觉太难形容。
抬头，无意间发现赵政直沉沉盯着他，嬴政刚想让他收收眼里欲望，赵政却忽然低头在他眉心吻下，轻柔又纯粹，低哑道：“也爱你，很爱你。”
嬴政怔住。
赵政抱紧他：“以后不吵架好不好。”
过会儿，嬴政才从赵政话里回过神，轻轻环住他腰，闷闷、带着笑意嗯声。
赵政和他相拥着，温存片刻，谁也没有说话。玄衣君王亲昵地蹭着他脸颊鬓发，有意无意地将手探进嬴政衣服：“那来做些快乐事情好不好？”
嬴政：“……”.
曦光微亮，天边只剩抹浅白月影。清淡天光透过窗落在床榻上。交叠散落外衣堆地，肤色苍白青年倚着靠枕，柔顺长发散得像凌乱绸缎，他微微仰头重重呼出口浊息，浅淡禁欲眸子泛着湿润水光。
伴随着呼吸愈发急促，他颈肩线条倏然绷紧，埋在另个青年发间双手用力按下去。
嬴政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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