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低头笑笑:“先生与想到处去。”
“嗯。大王直很聪明。””嬴政继续拿走颗白子:“倘若王贲再出事,大王会三面受敌。”
最后他看着仅剩那颗白子:“这是。当所有人都不在你身边,咸阳与你联系又断掉,你会孤立无援。”
赵政将那颗白子也挪开:“那不需要先生保护。倘若真到这个时候,先生个人,也保不。”
嬴政:“不会,会保护你。”
赵政只好将白子重新放回黑子旁边,“那和先生共进退。”
嬴政眼睛亮亮,似乎没有想到赵政会这回答。
赵政俯身慢慢将下巴搭在叠起臂弯里,看着棋盘上那黑白两子,伸出手将黑子往白子那里推下,让它们紧紧挨在起。
看到这幕,赵政眉眼弯起来,“先生直都走在前面保护着,有时候,也很想保护先生就。就像这样,白子在黑子后面。”
嬴政似笑非笑地托着脸侧:“不是直都在你身后?”
赵政顿下:“那不样。先生在身后,是为未雨绸缪,而不是保护先生。”
嬴政道:“秦国所有人,都要站在你前面,为你开疆扩土、肝胆涂地,你不需要保护任何人。”
赵政不置可否。
室内沉寂会儿,赵政忽然平静道:“先生,直想问你个问题。”
嬴政正在收拾棋子,微微抬眼:“嗯?”
“先生觉得,应不应该什事都听你?”
“你说呢?”嬴政将枚白子落在棋盘上,“来局?”赵政拿起黑子紧随其后,“所以先生也知道,有事学生不会听你。”
嬴政坦然道:“当初教导你,也不是为让你听话。”
赵政拿着枚黑子在手指间转转,目光落在嬴政身上,心里小算盘慢慢打起来。他平静道:“倘若执意要做件大逆不道事?”
嬴政想不出他还能做什大逆不道事,他唯能想到是——“你要杀太后?”
赵政:“……”
赵太后有杀必要吗?
嬴政见他不说话,以为说到点上,他敲敲棋子,“这个你再仔细想想吧,不会多说。”
赵政心里已经有底,他极轻地点点头:“知道。”
两个人落子飞快,几乎没有多余停顿,步棋见十步后,棋局进行三场,依旧胜负未分。
黑白两子持续交错着落下,室内安静至极,外面玉兰树上有蝉鸣。
很快,有人打破这种宁静。
王贲提着个灰扑扑红衣少年,风风火火地从屋顶跳进院子。
那少年被他拎着后领,在他手里像纸片样乱飘,双手抓着领口,吐着舌头,被勒得脸色发紫,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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