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郑早市渐渐热闹起来,玄衣少年穿过人海,推开拦路行人,向着某个方向奔去。在他身后,银甲禁军紧追不舍,手执刀戟,边追边喝退百姓,硬是在人群中辟出条路来。
“抓住他!相邦有赏!”
王贲边跑边回头朝他们做个鬼脸:“恕直言!你们韩国禁军也太次!跟们家李信简直没法儿比啊!”
“嚣张!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追杀禁军郎中令听这话气得不轻,脸色阵青阵白,他狠狠瞪眼自己属官和禁军,粗犷眉毛倒竖起来:“群废物!追啊还愣着干什!抓到他老子不扒他皮!”
禁军们兵分两路追上去。
王贲拐进条巷子,巷子两侧都是墙,他压下喉咙里腥味,听见巷子两段都穿来脚步和兵甲声。
没有路跑,王贲抬头看眼墙顶,向后退几步,刚打算借力翻上去,身后扇小门忽然打开,只手将他飞速拽进院子里。
王贲本能地向那人挥出记手刀,速度快到只在瞬息之间,然而那人竟然躲过去,手钳住王贲将他丢进旁边水缸里,“噤声。”
王贲被他按着头摁在水缸里,听见那声音直接僵住,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隔着嗡嗡水声,就听见有人敲响院落门。
有人将顶盖子盖在水缸上,王贲探出头来吸口气,外面禁军声音响起来:“打扰司寇,刚才宫里出事,有个玄衣秦国使臣跑出来,不知道司寇方不方便搜查?”
态度也是果决,连声客气都没有,直接就要搜查。
道温和声音回答他:“请便。”
禁军郎中令当即声令下:“搜。”
搜查声音持续大概有半盏茶,那些人匆匆离开。
水缸上盖子被掀开,王贲像个落水鬼样看着出现在他面前韩非:“原来你是韩国司寇?你救干什?”
司寇是好过瘾掌刑讼律法官职,换到秦国就是李斯现在在做廷尉,他又是秦人,韩非竟然知法犯法救他?
“先出来吧。”韩非伸出只手。
“等等。”王贲却待在水缸里没动,他想起刚才和韩非过手,对方居然能避开他攻击。王贲眯眯眼,“你会武?”
韩非笑笑:“这不是什稀罕事。”
“那倒也是。们大王也会……你救干什?”
韩非默然下,才道:“冯昧之死,是相邦安排。”
“张平?!”王贲差点跳起来,“那把火是他放?!他搞什??”
韩非平静地打断他,“听说,中郎将,秦国有人绑架张良,威胁张平杀李斯和姚贾。”
“不可能。”王贲不假思索,“不可能。大家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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