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有点缓不过来。
他慢慢尝口酒,半晌,碎掉思维才重新组织起来:“,男宠,你从哪里听来?”
张良震惊道:“这还要从哪儿听,六国小孩儿都知道啊!难道你不是男宠?”
嬴政有点混乱地抬起右手抵住眉心:“你都听说什,讲给听听。”
张良看他好像真不知道,顿时有点同情地看着他:“真要说啊?”
嬴政:“说吧。”
这回轮到张良组织语言,他掰着手指认真地说:“你们俩青梅竹马,起在邯郸做过质子,那时赵政师从赵厘,两个人师徒情深,你大为嫉妒,就陷害赵厘,然后跟赵政闹掰,说得对吧?”
嬴政:“……继续。”
“然后赵政继位后,就把你要过去做质子,想替他故去恩师解气,然后你在宫里吃不少苦头,终于有次,赵政去视察郑国修水渠……”
说到这里,张良忍不住重重拍下桌子:“修渠这事儿提起来就火大!不知道是哪个蠢货提馊主意!要是韩王就把这人丢出去砍!”
少年摆摆手:“不说这个糟心事儿,接着说,赵政去视察水渠……不行!还是生气!蠢!蠢不可及!底下没脑子也就罢,连韩王都缺根筋!不说这个糟心事儿,接着说,赵政去……不行!太气人——”
嬴政打断并接话锋:“赵政视察水渠遇刺。”
“对!赵政遇刺,你们流落山野,他娇生惯养吃不苦,而你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最终感动他,你们两个从此冰释前嫌,回到咸阳后,你被封为长安君,然后白天形影不离,晚上交颈相欢,他为你连后宫都不纳,过继成蟜儿子为长子。”
张良口气说完,又补充道:“然后就是半个月前,你跟别人有*情给他戴绿巾,被他逐出秦国,失宠。要真是这样,你胆子也太大,那可是秦王,连生母都能幽禁,仲父都能毒杀,你给他戴绿巾居然还能活着……天,真是奇迹。”
“……”
“你怎不说话?”张良低头看着这个紫衣青年,在他面前挥挥手。
“咳……”嬴政略整理衣袖,觉得没什解释必要,这跳进黄河洗不清已经:“……你说得对。”
“……”张良直接冲他抱个拳:“壮士!佩服你!你跑到韩国来躲灾?”
嬴政点头:“是。”
其实赵政只是做个生气样子,让人以为他们出什矛盾,逐他出秦国理由根本个字没提。他本来正愁找不到借口,没想到大家都替他编好。
就是有点……算。
大丈夫能屈能伸。
张良道:“那你小心点儿吧,觉得秦王性子,万越想越气,派人来追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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