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
嬴政微微挑
挑眉：“所以你只有
条生路可以选。”
王贲：“不行，不行……这是死罪！死罪啊！难道
告诉大王这是你示意
，王氏就能保全吗！”
“对。说是示意就行。”
“……”
王贲觉得整个人都魔幻。
·
入夜后，赵政看着赵宪入睡后才从兰池宫中离开。
他刚走出宫门，就看见等在长阶下身影。
嬴政站在路边宫灯旁望着天空，背对着兰池宫。听见赵政脚步声，他转过身来。
赵政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先生？怎
到这里来？”
路旁宫灯照着嬴政带着笑意脸：“有件事告诉你。”
赵政走过去将身上披风解下来给他披上：“什事这急？”
嬴政附到赵政耳边说些什，赵政神色凛，旋即抬手示意跟随在身后李信：“退开百步。”
李信奉命：“是。”
退开后，他不由得看向身后某个位置——王贲没来。
前方，嬴政与赵政走在宽阔宫道上，身旁人都遣散下去。赵政手里提着盏灯，向嬴政那边斜斜：“先生是说，要王贲救韩非和张良？韩非可以理解，这个张良，他很重要吗？”
“很重要，张良比韩非都重要。朝中有李斯，救韩非只是不想他死。但是张良，他会给你意想不到回报，相信先生。”
“学生自然相信先生，王贲那边？”
嬴政给他份绢帛：“这是王贲回复，他已经答应帮救人。你姑且当做不知道，等他们和王贲熟悉，过个年半载，再将此事揭露出来。”
赵政明白他意思：“然后治王氏死罪？”
“不错。王贲救韩张二人，他们若有心报答，定会为王氏求情，你顺水推舟让他们留在朝堂为你所用，用王氏安危牵制他们，那样他们不敢作乱。倘若他们苟且偷生，不愿为王氏出面，直接杀，不必手软。不管哪种，都要保全王氏。”
“学生明白。”这些赵政几乎瞬间就想到，但是还有个关节需要打通，他道：“但是这两个是聪明人，倘若王贲贸然救他们，反而会引起疑心。”
“让王贲以名义去救。你定在三个月后伐韩，这三个月内去韩国与他们结交为朋友，到时秦军攻克新郑，王贲只需要说是受嘱托即可。”
赵政下意识拒绝：“不行，韩国对秦人素有阴怨，不能让先生涉险。”
“魏如可不是秦人，大王。”嬴政笑笑地提醒他，“等这件事做成，再让武安君过来，到时你文有张良，武有白起，哪怕不在，也能放心。”
“先生……”赵政是相信他眼光，既然他这赏识张良，张良就必有他过人之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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