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发疯”,公主倒也不介意,仍是颜若春风,妙目在方多病脸上瞟来瞟去,笑吟吟地觉得甚是有趣。
“老子发不发疯和你有什关系……”方多病反唇相讥,“公主貌美如花,这里荣华富贵,老子用冰糖燕窝洗脚,用大红袍包袋搓背,拿万年灵芝劈当柴烧,没事拿夜明珠当弹珠玩儿,日子不知过得有多舒服。”公主听得吃吃直笑,施文绝斜眼看着他,冷冷地道:“你若真是这舒服,那便不打搅。”
方多病不料他说出这句,呆呆,怪叫道:“你跑到这里来,就为和老婆下盘棋,听听这劳子琴?”
施文绝两眼望天:“是啊,不行?”
方多病大怒:“放屁!你这人若是无事,只会在青楼和赌坊中鬼混,还知道自己是谁?快说!出什事?”
施文绝冷笑:“你不是在这里日子过得很舒适?怕驸马爷过得太舒服,江湖险恶,万伤驸马爷根寒毛,谁也消受不。”
“是死莲花出什事?”方多病压低声音,低沉地问,恶狠狠地道,“除死莲花,你还会有别事跑到这里来?”
“李莲花?”施文绝两眼翻天,“李楼主风华正茂,光辉熠熠,那神仙风采岂是介凡人所能冒犯?他好得不得,哪里会有什事?”
方多病怔怔,莫名其妙:“什?”李莲花风华正茂?神仙风采?施文绝是头被驴子踢还没醒吧?
“你那李楼主,吉祥纹莲花楼楼主李莲花,就是十二年前与笛飞声起坠海四顾门主‘相夷神剑’李相夷。”施文绝冷冷地道,“你知道吧?他会有什事……虽然……”他略略顿顿,他知道李莲花身上有伤,伤及三焦。但那伤在李莲花身上和在李相夷身上是浑然不同。
伤在李莲花身上,李莲花多半就要死。伤在李相夷身上,李相夷绝代武功,交游广阔,纵横天下,无所不能,又岂会真死在区区三焦受损伤上?过往切担心,都不过是场笑话而已。
方多病听见,眨眨眼睛,笑起来:“你撞到头吗?”
施文绝大怒,跳起来:“你说什?”
方多病指着窗外:“天都还没黑,你就开始说梦话?还是你来时候在路上摔跤,头上受什伤?”
“他妈,老子好端端,哪里有什伤?”
方多病很同情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个疯子:“很想相信你说话,可惜那是绝对不可能,根本就不是。”他大喇喇地摊手:“你昨天晚上睡觉从床上滚下来吧?还是你又被哪个青楼女子从床上踢下来……”
施文绝,bao跳如雷:“他奶奶!你给老子去死!你给老子去死!”他狠狠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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