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带水下山,谁也不知他们运到哪里去,渐渐地,不知道为什,也没有人来泉眼运水。祖祖辈辈住在山中,从不出去,外面发生些什事,们也不知道。”
陆剑池欣然道:“想必是柔肠玉酿秘方失传,故而谁也不知如何制作此酒,幸亏如此,才保得石寿村平静至今。”
方多病连连点头,李莲花也欣然道:“原来如此。”
此时有人端上几碗热腾腾饭菜,有肉有菜,竟然极是丰富,只是肉是红烧肉,菜却不知是什菜,形状卷曲,十分青翠。
方多病走遍大江南北,吃过多少酒楼,却也没见过这种古怪青菜:“这是什菜?生得如此稀奇。”
石老持筷吃口:“这是高山常见野菜,中原也许难得见,滋味却很鲜美。”
方多病跟着吃口,确口味独特,爽脆可口,本来饿,顿时胃口大开。陆剑池跟着吃口,亦觉不错。
李莲花持筷在几盘菜之间犹豫,不知该先吃哪盘,石老指着那红烧肉:“这是高山野驴肉,几位尝尝,在本山也是难得见。”
李莲花“啊”声,持筷去夹,突又收回:“嗯……想那高山野驴难得见,本在千里之外,迷路误入此地,何等可怜,怎忍心又吃它肉?还是不吃为妙……阿弥陀佛……”他嘴里念念有词,“近来信佛,接连去几间寺庙念经……”
方多病“咳咳”几声,呛口气,死莲花简直是胡说八道妄言胡扯,最近他们去间寺庙不错,不过是偷人家寺庙里养兔子来下酒,他什时候拜佛念过经?
陆剑池本要吃肉,忽听“李那哥”不吃,犹豫会,还是改吃青菜,既然他人心存仁厚,他若吃肉,岂非显得残忍?
方多病心想尝那“高山野驴”肉,但则李莲花不吃,二则陆剑池也不吃,他个人大嚼不免显得有些……那个……只得悻悻停筷。
石老叹口气,自己夹肉慢慢地吃,有人送上主食和酒,却是些粗糙面条,此地果然远离尘世,连白米也没有粒;酒却是好酒,敢情这里泉水特异,不管酿成何种酒水,都是滋味绝美。
方多病大吃大赞,山里人颇为热情好客,石老不住劝酒,不久他便已有些醺醺然,未过多时三人已经吃饱,石老安排三人到不远处客房暂住,明日命人带他们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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