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再说,这东西在你手里就是天大古怪,不管你说什本就不怎信。”
“这东西是从海上捡来。”李莲花正色道,“那日风和日丽,坐船在海上飘啊飘,突然看见个布袋从船边飘过去,就捡回来。天地良心,可万万没有胡说,这东西确确就是在那海上到处乱飘……”
“海上?”方多病张大嘴巴,“难道当年李相夷和笛飞声战,打沉金鸾盟大船时候,你正好在那附近坐船?”李莲花道,“这个……这个……”他时想不出什话来应答,展云飞却已明,突然笑笑,“莫约是笛飞声自负武功,从来不穿嬴珠甲,只把这衣服放在身边。那艘大船被李相夷三剑斩碎,沉入大海,船里东西随水漂流,让你捡到吧?”
他很少笑,这笑把方多病吓跳,李莲花连连点头,钦佩至极看着展云飞,“是是是。总而言之,这衣服你就穿吧,反正本来也不是,送你送你。”方多病看着那华丽柔美衣服,竟然有些胆寒,展云飞淡淡道,“你身上有伤,嬴珠甲刀剑难伤,穿着有利。”方多病难得有些尴尬,抖开嬴珠甲,别别扭扭穿在身上,那衣服和他平日穿华丽白袍也没太大区别,他却如穿针毡,坐立难安。
李莲花欣然看着他,方多病凭空得件衣服,却是肚子别扭,看他那“欣然”模样心里越发窝火,恨恨道,“你有嬴珠甲,竟然从来不说。”李莲花本正经道,“你若问,定会相告,但你又没有问。”方多病跳起来,指着他鼻子正要破口大骂,那白色衣袖随之飘,方多病骂到嘴边话突然统统吞下去。
这雪白衣袖飘起来模样,他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这种风波水月,如仙似幻衣袂,依稀……似曾相识。
方多病突然呆住,李莲花转过头来,“展大侠,伤势如何?”
展云飞点点头,“扬……”他突然顿住,过会儿淡淡接下去,“……确是流,伤势无碍。”李莲花欣慰道,“虽说如此,还是静养好,能不与人动手就不与人动手。”展云飞却不答,反问,“剑呢?”李莲花道,“太沉,扔。”展云飞双眉耸动,淡淡看着李莲花,过会儿,他道,“下次,等死再卸剑。”李莲花张口结舌,惶恐看着他,展云飞目中怒色已经过去,不知为何眼里有点淡淡落寞,“有些人弃剑如遗,有些人终身不负,人信念,总是有所不同。”李莲花被他说得有点呆,点点头,“错。”
“死莲花,”方多病看着自己袖子发半天呆,终于回过神来,“顶上那个洞还能回去吗?看从地底下另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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