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东妃之美，岂是未曾见过之人所能想象
？只是今日见不着
。”正在说话之际，西妃垂眉低首，退至
旁，调弦开声，轻轻拔，尚未成调，已是动人心魂。赤龙斜眼看众人痴迷之状，身子扭，随着西妃弦声，开始起舞。
西妃纤纤弱质，所弹却是从未听过曲调，赤龙舞蹈大开大合，全无娇柔之美，别有种狰狞妖邪之态，却是触目惊心，令人无法移目。她仿若并非个人，而是条浑身鳞片与天抗争红蛇。自天下地地扭动，而又自下而上地挣扎，在扭曲旋转之中那条红蛇苍白骨骼狰狞爬上天空，而她血肉却被霹雳击碎，洒向地面，痛苦、挣扎、成功和死亡交织在起舞蹈，竟无细腻纤柔美感，却又让人忍不住微微发颤，从未见过女子如此跳舞，就如那红蛇魂魄在那时依附在她身上……慕容腰眉头越扬越高，目不转晴地看着赤龙，方才大家都看西妃，只有他仍是目不转晴地看着赤龙，他目中有光彩在闪。西妃琴声如鼓，铮铮然充满箫煞之声，忽地赤龙扬声唱道：“锦襜褕，绣裆襦，强强饮啄哺尔雏。陇东卧穟满风雨，莫信龙媒陇西去。齐人织网如素空，张在野春平碧中。网丝漠漠无形影，误尔触之伤口首红。艾叶绿花谁翦刻，中藏祸机不可测。”
施文绝和李杜甫同时“哎呀”声，话语中充满惊诧和激赏之意，这是李贺首杂曲，叫做《艾如张》，很少听*****奏此曲，更不必说有人为之歌唱舞蹈。李贺诗自是写得妙绝，而赤龙之舞更是让人震憾。舞既毕，赤龙满身是汗，胸口起伏不已，慕容腰两声击掌，站起来，赤龙就如扭蛇般掠过来，钻进慕容腰怀里，嫣然笑，将他按下来。西妃抱琴轻轻站起，向众人施礼，悄然退出。玉楼春微微笑：“不知各位觉得这两位姑娘如何？”
“天姿绝色，世上所无……”施文绝仍是呆呆地看着西妃离去方向，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慕容腰揽着赤龙，心里甚是快活，坐下杯接着杯喝酒。而关山横会看看赤龙，会探探西妃离去方向，心猿意马，不知想要哪个好。东方皓凝视帘幕之后，不消说定是觉得西妃甚美。而李杜甫却是偷眼看着慕容腰怀里美人，显然有些妒忌。玉楼春哈哈笑，向赤龙道：“上菜吧。”
赤龙自慕容腰怀里站起，前去通报上菜。几个男子心猿意马，都有些口干舌燥，施文绝呆许久，看李莲花眼，却见他看着桌上插那瓶鲜花发呆，似乎并没有怎
在意方才两位美人，不仅心里嘀咕：这呆瓜连天仙都不瞧，这花朵哪有方才人好看？李莲花却连施文绝瞪他几眼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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