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之辈。黄泉府也姓‘阎’,严家也姓‘严’,严家庄园,叫做白水园,‘白水’为‘泉’,自然就要怀疑,严家是否就是当年武林之中赫赫有名黄泉府?”
严福冷冷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严家若就是黄泉府,那严青田自然就是阎罗王,那严夫人如何能将阎罗王砍头?”李莲花微微笑,“难道她武功,比阎罗王还高?”顿顿,他继续道,“严家若不是黄泉府,而仅是不会武功寻常商贾,严夫人介女流,又是如何砍断严青田脖子?你都很清楚,人头甚硬,没有些功力,人头是剁不下来,也拍之不碎……除非她对准脖子砍很多刀,拼命非砍断严青田脖子不可。”看严福眼,李莲花慢吞吞地道,“那不大可能……所以想……砍断严青田脖子人,多半不是严夫人。”
“她若没有杀人,为何要逃走?”严福道,坐在凳子上,他苍老身影十分委顿,语气之间,半点不似当年曾经风光度严家管家,更似他根本不是当年严家人。
李莲花叹口气:“她为何要逃走,自是你最清楚,你是严家管家,大家都说你和夫人之间……那个……关系甚佳……”
严福本来委顿坐在凳子上,突然站起,那张堆满鸡皮生满斑点脸上刹那变得狰狞可怖:“你说什?”
李莲花脸上带着十分耐心且温和微笑:“说大家都说,严福和严夫人之间……关系甚佳……有通*——”他句话没说完,严福本来形貌深沉,语言冷漠,突然向他扑来,十指插向他咽喉,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就如突然间变成头野兽。李莲花抬手拦,轻轻推,严福便仰天摔倒,只听“扑通”声,他这跤摔得极重。李莲花脸现歉然之色,伸手将他扶起,严福不住喘气,脸上充满怨毒之色,突然强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他咳个不停,李莲花却继续说下去:“……之嫌。”
严福强吸口气,骤震天动地地道:“不要在面前说起那两——”此言出,他自己蓦地呆,李莲花已微笑接下去:“哦?不要在你面前提起严夫人和严福?难道你不是严福……你若不是严福,那你是谁?”
“严福”狰狞怨毒表情点点地散去,目中泛起阵深沉痛苦之色:“咳咳……咳咳……”他佝偻身子坐直些,沙哑地道:“你既然问得出‘解药’二字,自然早已知道是谁,罢罢,倒是奇怪,你怎会知道‘严福’不是严福?”
李莲花自怀中取出支金疮药瓶,拾起“严福”右手,方才他将严福下推倒,严福右手受轻微皮外伤。他将“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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