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有些惭惭,“原来如此……”李莲花继续道:“然后这个锁……却是个死锁,窗户关,‘咔哒’声它便再也打不开,除非有元宝山庄特制钥匙——所以并没有人把董羚锁住,”他笑得很灿烂看着方多病,“门窗都是他自己锁。”
“而后灶中柴火烧尽空气,待到董羚发觉不对,已经迟,即使以翡翠梳子撬挖窗锁,也无法逃生。”花如雪抬头看着烟囱位置,冷笑道,“这烟囱可真高得很,没有等轻功,绝上不去。”李莲花也瞟烟囱眼,悠悠道,“按照金满堂戏本,这出戏本应当在董羚窒息昏迷,或者窒息而死之后,就可以结束。不过……”他转过视线,对关河梦笑,“不过……所谓螳螂捕蝉……‘泊蓝人头’号称可治百病,价值连城,董羚和金满堂都不愿放手,自然还有别人觊觎。”关河梦心头跳,他之所以愿意远道而来,不过也只是为见“泊蓝人头”面而已。“金满堂等待董羚昏迷之后,为求杀人于无形,必是要毁尸灭迹,”李莲花接着说下去,“毁尸灭迹这等事自是要交托心腹,所以董羚尸体,要交由金元宝来处理。”
“金元宝?”几人喃喃道,均看金元宝眼。李莲花道:“金元宝跟随金满堂几十年,自然是信得过心腹,但是金满堂却忘记件小事。”“什事?”方多病诧异。李莲花望向关河梦,“关大侠想必看得很清楚,金元宝患有‘寸白虫’之病,此病虽不是绝症,但‘寸白虫’已入脑中,令人十分痛苦。”关河梦颔首,“确是如此。”李莲花又道,“所以金元宝自己也很需要‘泊蓝人头’,金满堂对此珍宝却十分看重,二十年之中他只让数人饮过杯中人头酒,自然是不肯轻易给金元宝服用。‘泊蓝人头’听说浸过次酒效力便减少分,金满堂对它珍惜之极,打算用以延年益寿,金元宝身为奴仆,对‘泊蓝人头’只不过能望颈而已,但他却知道‘泊蓝人头’藏在哪里。”李莲花缓缓道,“这是件很痛苦事,看得到却得不到,所以金满堂吩咐他处理董羚尸体时候,他说不定想出个主意。”
“什主意?”花如雪冷冰冰问。
“个能把‘泊蓝人头’偷走而自己能洗脱嫌疑主意。”李莲花吁出口气,“他如果把董羚尸体悄悄运走,对金满堂说董羚晕而不死,突然醒来,潜伏山庄,盗走‘泊蓝人头’,只稍他安排妥当,让董羚‘消失’时候,他和金满堂在起,就能取信于人。”方多病越听越奇,“他和金满堂在起,却要令董羚尸体突然消失?”李莲花微微笑,“不错,他要让金满堂误以为董羚未死。”花如雪抬头看着烟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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