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拍拍屁股,“既然你没病,就走。”他转身大踏步就走,真没有半分留下意思。
“李门主!”无方丈在后叫道,李莲花头也不回,脚踩出门口。“李莲花!”无方丈逼于无奈,出言喝道。李莲花停下来,转身对他笑,很斯文走回来,拍拍椅子上灰尘坐下来,“什事?”
无方丈站起来,微微笑,“李施主,老衲无意打听当年战结果如何,只是你失踪十年,为李施主担忧悔恨之人不下百十,你当真决意老死不见故人?”李莲花展颜笑,“见又如何,不见又如何?”无方丈温言道:“见,则解心结,延寿命;不见……”他顿顿,“不见……”李莲花噗哧笑,“不见,就会短命不成?”无方丈诚恳道,“当日在屏山镇偶见李施主面,老衲略通医术,李施主伤在三经,若不寻访昔时旧友齐心协力,共寻救治之法,只怕是……”李莲花问,“只怕是什?”无方丈沉吟良久,缓缓道,“只怕是难以渡过两年之期。”他抬起头来看着李莲花,“老衲不知李施主为何不见故人,但老衲斗胆猜,可是因为彼丘?其实彼丘十年来自闭百川院,他痛苦,也非常人所能想象,李施主何不放宽胸怀,宽恕他?”李莲花笑笑,缓缓道:“老和尚很爱猜谜,不过……全都猜错……”
正在这时,小沙弥上两杯茶,无方丈微微笑,转话题,“定缘,请普神师侄到禅房。”小沙弥定缘恭敬道:“普神师叔在房内打坐,定缘不敢打搅。”无方丈点点头,小沙弥退下。“普神师侄自幼在普渡寺长大,乃本寺唯位精研剑术佛家弟子,和‘相夷太剑’较高下乃是他多年心愿。”无方丈道。李莲花啊声,“李相夷已经死十年。”无方丈道,“相夷太剑也已死?”李莲花咳嗽声,“这就是李相夷不是,在他活着时候竟忘写本剑谱……”无方丈苦笑,摇摇头。
突然窗外“呼”声震响,有什东西轰然而倒,李莲花和无方丈抬眼望去,只见普渡寺后院中棵五六丈高大树自树梢折断,如房屋般树冠轰然倒地,压垮两间僧房,两个僧人自房中奔出,仰望大树,满脸惊骇,浑然不解这树怎倒?很快树冠之下ju集大批僧人,无方丈和李莲花也赶过去,瞧瞧,似是树冠被虫所蚀,又被风刮倒。
这虽然是件古怪事,但也非大事,无方丈让众僧散去,仍去读经扫地。李莲花陪无方丈在寺里走几圈,无方丈微笑道普渡寺素斋甚好,厨房古师父手素松果鱼妙绝天下,不知李莲花有否兴致尝?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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