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叮声,顾斜手里夹着烟靠在墙上,吞云吐雾,这才稍微畅快平复些。
古城这场雨下得有味道,城市里可没这个样子,城市里高楼大厦,汽车喧嚣,下雨天是听不到这样悠悠远远民谣。
余温连唱好几首,乘着休息时间她走出酒吧到外面来。
青色老旧古城里,大红裙是抹极艳风情,她对着正抽烟顾斜,“能管您要根烟吗?”
顾斜倚着墙,懒洋洋转头看女人眼,笑容懒散,“抱歉啊,只讨根出来。”
余温愣愣,出乎意料,生张浪子脸,吊儿郎当散漫姿态,这样人按理说应该是艳遇老手,最适合做露水姻缘不是吗?
根烟到底,余温还没走,于是他又不客气地抽第二根烟,神态自然,夹烟点火,叼在嘴边毫无顾忌,对只带支烟出来谎言半点不忌讳。
余温走多酒吧场子,看惯人情事态,她懂这个人意思,自己迟迟不走他也不打算继续委婉拒绝。
余温唏嘘声,看来妹妹余念这回念错人,大概是要落空。
酒吧里吉他声又响起来,静静,嗓音清冷能把歌唱出故事,风情女子唱是个孤单故事。
听着歌声,顾斜想,其实他从前最喜欢去是沱江对面那样闹吧,音乐震天,男人女人,喧嚣疯狂,而现在长大懂事,戒躁戒骄,他和谢谨撑着伞来这样静得过分清吧里,把贯烈酒换成奶茶,然后两个人窝在角落恩恩爱爱,他觉得这样就很好。
想到这些,顾斜笑笑,看来他更适合过百年好合小日子呐。
抽完烟,掏出手机看,已经十点,打字发消息让谢谨出来。
吹吹风,散散烟味,谢谨出来闻就皱眉,“抽多少?”
顾斜举手,诚实地亮两个手指头给他看,“本来就打算只抽根。”
“嗯?”谢谨怀疑地看着他。
“忍不住。”顾斜没多讲原因,哪怕他知道谢谨心大也不想再出孟潇那样事梗他,虽然那会事儿压根没梗着他。
“还是少抽点听见没。”
谢谨不喜欢他抽烟,对身体不好,支气管啊肺啊都得坏,以后老老咳起来肺里死痛死痛,身为医生谢谨和顾斜说过无数遍,可在家里听到耳朵里点头是回事,出门又是回事。
其实本已经戒,那时候为谢谨戒烟,不过后来也因为他俩谈恋爱事又抽回来。
当年他追出国和谢谨确定关系后又因为签证关系打道回国,种种原因,他和谢谨谈年异国恋,这期间大架小架吵无数次,好几次分手都说出来,他提,谢谨提,谁都没落着痛快。
冷战时难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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