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屈从地点头。
顾斜让谢谨啊声,谢谨又被顾斜骗,张嘴还没发出声音顾斜就已经舌头进来,刚刚那样只是碰着嘴亲吻远远不够,这次是色色舌吻。
濡湿,炙热,舌头与舌头,津液与津液,交缠难分。
顾斜捏着他下巴不让他逃,他还拉着谢谨手捂在他胸前,砰砰砰,好快心跳。
“唔……”谢谨仰头承受着他吻,无措地揪着他胸前衣,这样深入吻他显然有些承受不住。
后来亲着亲着顾斜就把谢谨压到地上亲,缠绵个舌吻,太甜太温柔。
怎办,都舍不得放!
吻过后谢谨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吻时间太长他都缺氧,“明明今天是生日啊。”
“生日快乐!”
谢谨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个吻。
初吻很甜。
谈恋爱那会儿是顾斜更会照顾人,他每天都会关注谢谨所在城市天气以便提醒他增减衣物,深秋,顾斜说他那边冷空气来袭会大幅度降温,记得把厚衣服整理出来。
谢谨望着外面大晴天不像会降温样子,然后就只嗯嗯啊啊地敷衍应付着。
过两天,早上出门明明是个晴天,没想到下午突然起风,阵冷风刮过来,胳膊上鸡皮疙瘩全冷出来,谢谨被冻个下午,回家时候直打喷嚏。
第二条大清早接到顾斜电话,开口声出来,谢谨心里就喊遭!
嗓子哑,说出来话和跟气音似。
顾斜那边在问怎病,谢谨回答时清好几次嗓子才把话说清楚。
量体温,看医生,买药,顾斜交代又交代,谢谨窝在被窝里闷闷地应着,嘀咕着这人什时候开始这唠叨。
那边应他声音越来越小,顾斜深吸口气,“谢谨,你在听说话吗!”
本来人就不舒服,还没睡醒就被电话闹醒,这时候顾斜还个劲地在耳边念叨,开始谢谨还打起精神在听,但是顾斜越说越来劲,他听着听着就想睡觉。
谢谨昏昏欲睡,打个哈欠,“顾斜,就嗓子哑而已。”
“等过几天体温烧上去你就知道难受,到时候你别打电话给说不舒服!”
“你也不在身边,打电话给你不如找医生,又不是小学生。”
听他这冷淡语气,顾斜心里更堵得慌,声音撩高,“你还有理是吧?说话你听过吗,整天瞎操颗心为谁好。”
他这冲语气让谢谨突然愣,“只是说你不在边上,只能找医生啊,病当然要去医院啊。”
“现在你来指责说不在你身边,你以为想谈这样操蛋异国恋?你那时候声不响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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