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浴缸,腰上磕青块,尾椎骨也痛着。
顾斜趴床上让谢谨给他搓药油。
“疼不疼啊?”
“不疼!”
谢谨手上突然用劲,顾斜立马呲牙咧嘴,“刚刚不疼,现在疼,轻点轻点!”
抹药油已经是晚上十点,上床抱人关灯睡觉。
眼还没眯多久,突然个电话打过来,谢谨看是病患电话,就爬起来开灯,然后坐床边接电话。
小姑娘,听声音还挺乖,“谢医生,这晚不会打扰到你吧?”
“没事,还没睡。”
“谢医生,这个牙套松,这个颗颗东西现在挂在弦上能动来动去。”
还能怎办,关灯睡觉,等星期谢医生休养生息好上班给你弄,顾斜伸手拽谢谨回来睡觉。
谢谨没管顾斜揽过来手,继续问周景景,“上排还是下排?松几颗?”
“上面门牙两个都松,下面也松个,……现在磨嘴巴疼,可是只有明天星期六有时间去医院怎办啊?”
顾斜有种不好预感。
“没事。”
顾斜:“……”
有事啊!们小夫妻事大着呢!
医生置若罔闻,“明天你来医院,不过记得提前半个小时打电话。”
电话挂后顾斜彻底绝望,放弃式得往床上倒,望着天花板,“没良心兔崽子抛夫弃子,枉当初陪着你熬夜看书。”
早上,七点十分,汤圆已经在门外汪着声叫,顾斜清醒,低头,怀里人还在睡。
汤圆还在叫,他被吵得皱下眉,然后下意识地再往他怀里窝进来,顾斜每到秋冬都要热泪盈眶鼓起掌,好啊,秋冬好啊!
星期六,明明是个睡懒觉好日子啊,只可惜医生上午还要去医院。
外面淅淅沥沥还在下秋雨,谢谨在他怀里窝宿手脚也暖,顾斜看着他脸,眨眨眼,最后笑笑,低头埋进他颈窝,呵着气,然后舔舐吸允。
“顾斜,”早上朦胧转醒,谢谨第反应就是去摸他腰,早起声音又沙又哑,“你腰还疼不疼?”
顾斜在他颈窝处暧昧出声,“给你验验?”
他笑着摇摇头,把身上人推起来,双目相对,顾斜显然不满,谢谨看着他,“要去医院。而且顾斜,今天你做早饭。”
拒不承认,二话不说再次扑过来,谢谨抢先步推住他肩膀,诚恳道,“饿,胃疼。”
“……”
“……”
“你就是没吃饭闹,前阵在医院有顿没顿,你有点当医生管理好自己身体自觉吗!说你每天……”顾斜嘴里絮絮叨叨数落起来,边说边翻身下床找拖鞋,“还医生呢,还管呢!下楼看看冰箱里有什,昨天肖姨好像送鱼糜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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