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太执着就是不愿意松口,狗子没个伴太寂寞,每晚从狗窝里爬出来上二楼到他们房门口睡,平常还好,可要只要他和谢谨在床上干点正事弄出点声音,外头汤圆就嗷嗷直叫。
人与狗四目相对,顾斜先忍受不地嚎声,“老子真他妈欠你。”
粗鲁地撸把汤圆毛,然后把它提臂弯里抱着,往楼上走时汤圆高高兴兴地汪着声,顾斜脚跺噔噔噔响。
汤圆最近直用爪子扒拉门或者沙发,还喜欢咬拖鞋,顾斜拖鞋都被它咬得不能穿,谢谨说金毛这个年纪开始磨牙。
今天晚上两个人散步遛狗溜到宠物店,谢谨要买磨牙玩具给汤圆,顾斜啧啧声,“你怎就没想着给买买买?”
“买不起。”谢谨个月基本工资都抵不上顾斜双鞋,别说高定。
眼见顾斜嫌弃脸就要板起来,谢谨立马安慰,“等医院发工资顾氏分红,倾家荡产也给你买。”
顾斜不屑地切声。
进店,买东西,付账,老板还顺便提句说那只小母猫现在断奶。
谢谨没有表现出多大兴趣,只是出于礼貌地接店主话意思意思而已。
顾斜不太喜欢两个人世界闯进太多东西,哪怕他觉得那只猫很可爱,但是个狗儿子就够他费心,回家路上,顾斜左手拎着东西,右手拉着牵引绳,家之主再次重申,“不能养猫。”
“行啊。”谢谨很干脆,“养不养都听你。”
这几天医院实习生考核闹起来。
实习生们为努力通过考核开始挑灯夜读,遇到不懂地方就会打电话给老师,而他们总是会那恰巧地在顾斜揪着他们谢教授在车上亲,在遛狗小树林里亲,在家里大床上亲时候打个电话过来。
通常这个时候顾斜是不会让谢谨去接电话,因为只要通电话谢谨就会毫不留情地把推开他,抽身而去,淡定无比地去解答他学生们学术问题。
顾斜觉得实习生们勤奋好学是好事,但是作为个成年人应该需要点眼色。
谢谨通电话打到十点半,顾斜终于等到他挂电话,凑过去就埋他脖子里亲,谢谨身体往扶拦靠,仰头露出脖子让他亲。
“这下乖?”顾斜种好几个草莓在上头,心满意足粘上去同他舌吻,谢谨舌头主动伸过来,手也攀上来挂他脖子上,顾斜直接硬,哄着他说就在阳台上打发好不好。
谢谨被他亲得还没喘过气来,顾斜却以为他同意伸手去拨他裤子。
谢谨比顾斜矮半个头,搂着顾斜脖子脚掂,亲到顾斜额头,然后就笑起来。
他这笑,顾斜能看傻,就觉得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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