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再能耐也不是老爷子那样胸前扛章到哪里都有特权给清路先行人。
前面堵得塌糊涂,顾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正好耗时间等着脸上这巴掌印给消,不然太丢面。”
话这说也不见着语气里抱怨什,等得无聊就伸手去拉着谢谨手,顾斜从小血热,车里开冷气,谢谨勉勉强强握着他手给他降温,嘟囔说,“热死。”
顾斜挑眉看着谢谨,“冬天个劲地窝到身上来,夏天你就嫌热?谢谨,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知道?”
听着顾斜给他冠罪名,谢谨敷衍地哦声,敷衍后还把顾斜手甩开,手捂着藏起来不让顾斜碰,“这才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顾斜不得哟呵声,然后松方向盘就扑向谢谨,顾斜个劲地往谢谨身上粘,谢谨硬是不把手给他,还笑他,“拱白菜呢。”
“……”
“骂呢。”顾斜呵呵笑,低头往他脖颈窝里面呵气,“信不信现在抽领带在车里就把你给办。”
有过前车之鉴早得过教训谢谨马上就不敢,毕竟顾斜真有那个胆子。
为给他个教训,顾斜把谢谨领口扒拉开,在他锁骨上种好几个草莓,谢谨觉得他现在这个状况出门比顾斜脸上巴掌印子还丢脸。
这时候旁边车道开始动,他们前面车也开始走,可是顾斜还在闹,本来顾斜还想搂着人腻歪会儿,可是谢谨推推他说,“顾斜,饿。”
走段路又卡,顾斜看着前面纹丝不动车,不耐烦地拍几下响,“妈这破路,走不走啊,没见饿着呢!”
西班牙餐厅,谢谨最喜欢吃这家海鲜饭,顾斜也盼着这几天胃口不好谢谨能多吃几口,但是如果他知道谢谨会在这里偶遇到从前老同学话,顾斜宁愿回家端碗喝粥都不会带着谢谨来这里。
那久没见面,还是傅白杨先认出谢谨,带着不确定语气叫声谢谨名字。
这多年高中同学聚会,谢谨从来没有来过,这多年也没人知道他消息,他从老同学那里打听,每个人都摇头说不知道,谢谨如同人间蒸发样。
傅白杨叫声后,只见前面人顿足,然后缓缓回头……
傅白杨心跳得很猛,小心翼翼开口,“谨……”
顾斜来找去洗手间久久不回谢谨,却没想到让自己赶这个巧,偏偏就看到这幕,顾斜没打算上去打扰,就以看戏姿态抱手靠墙,他就这看着那个傅白杨管谢谨要手机号码。
小说里怎写呢……
所有久别重逢,都是破镜重圆,也不是重圆,说重圆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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