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裴知故顺着闻归抬手指着方向看过去,在离羊群不远地方有几个穿着游牧民族服饰少年正拽着几匹白色、红色小马在给它们梳毛。
裴知故不会骑马,作为个非常典型研究人员,他每天生活就是家和实验室路两点线,就算是周末也还有很多学校之外工作需要处理,偶尔真闲下来他也更愿意在家里待着,或是去熟悉酒吧点杯酒,喝完就走。
对于骑马这种在城市里需要时间和金钱才能支撑起运动,裴知故并不感兴趣。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是个很枯燥人。
不爱交谈也不爱笑,更不喜欢麻烦和热闹。
裴知故收回自己视线,神情平静地对闻归摇摇头,说道:“不会。”
闻归对此并不意外,甚至巴不得裴知故不会,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笑着接上句:“没关系,可以教你。”
裴知故默默地看他会儿,看得闻归甚至不知道为什有那点心虚,以为他不想去骑马时候,裴知故终于缓缓地开口应句:“那走吧。”
闻归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着裴知故都走出去几步又回头问他怎之后才回过神,笑眯眯地跟上去说:“没什,走吧。”
闻归马术是之前拍戏时候学会。那个时候他才二十出头,在部历史题材电影里饰演位年少有名将军,在电影里有不少纵马狂奔镜头。
说起来那部电影裴知故还看过。
当时忘因为什事情,可能是为庆祝项目审批成功,也可能是为给谁过生日,总之因为些原因他被起拉去电影院,坐在最后排,左右都空荡荡,其余同事们则都坐在他前面那排。
电影放映时间是个夏天,中海市气温有三十多度。电影院里冷气开得很足,裴知故记得电影放映到最后五分之时候他脖子已经被冷气吹得开始微微发麻,他用手掌捂捂自己后颈,低头抬眼时候正好看见闻归扮演那个少年将军死在沙场上瞬间。
镜头对焦在闻归脸上,眉眼间还带着点未被磨平锐利。
闻归看着镜头,瞳孔慢慢失去焦距,他半跪在地上,身后敌军齐齐举起长/枪,枪尖冷光闪,下秒十几把长/枪就狠狠地刺穿他,像扎透个没有生命稻草娃娃样,骤然齐齐没入他身体。
殷红血毫无征兆地从他嘴角涌出,他如同个断线人偶似,身体微微晃晃。然后在支撑不住身体倒下去瞬间,他猛地拉开枚烟花信号弹。
他仰身望着那枚红色信号弹在炸响,红色烟花在空中骤然绽放。
阵虚影过后,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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