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像不像梅吉和拉尔夫在麦特劳克岛上时候。”闻归走在裴知故身边,忽然这样说道。
他们关于海女娘娘庙谈话结束之后,又继续顺着情人坝走段栈道又段栈道。什也不做,就只是看看四周风景。
裴知故随口回句:“但们没有那不幸。”
闻归笑笑,没有反驳:“这倒也是。”
【纯路人,请问这是在调情吗?】
【应该是吧,但没文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orz】
【麦特劳克岛!!闻归真有你(落泪)】
泛指意义上情人坝很长,并不只局限于礁石群这附近,而是沿着礁石又继续向着左右延伸出去很远距离,连带着这整片海域都可以被统称为情人坝。
闻归和裴知故从任务点出来之后就沿着海边长长栈道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
他们往前走着,看起来多少有点漫无目,不急于赶往下个地点,也不急于计算怎样才能更加划算。
现在正是上午阳光刚刚开始温度上升时候,白色沙滩被太阳照得亮亮堂堂,远处海平面如同条直线——最近风平浪静,阴天日子都很少见。海边有海鸟从水面飞过,栈道之下还能看见站在浅水区域里捡贝壳游客。
闻归和裴知故站在海边,风从他们身边走过,闷热和凉爽矛盾地存在于这阵风里。
星垂岛四周都是海,举目望去都是样干净透彻碧蓝。
阳光穿过海面,在白色沙滩底上投下片又片荡漾阴影。
闻归背靠着栈道木头栏杆,两只手肘都搭在栏杆上,他仰着头,享受着不同于中海市安静和闲适。
他望向裴知故线条柔和侧脸。
裴知故五官轮廓远没有他这样凌厉,哪怕是用过无数次比喻,他还是会想用玉雕或是陶瓷来形容他,那种细腻又恰到好处感觉,抹消掉令人升畏攻击性,取而代之则是种沉静疏离。
闻归抬起手来碰碰他耳垂。
裴知故左耳垂上有个小小不太明显耳洞痕迹。
闻归摸着那个看起来已经愈合很久耳洞,开口问道:“其实直很好奇,裴教授,你居然也会去打耳洞吗?”
明明看起来是学生时代里表面上很规矩那种好学生。
不过也不排除是工作时候打就是。
闻归摸着他耳垂自顾自地想着。
这个耳洞确是不够明显,再加上裴知故他又直没戴过耳钉,如果不是闻归主动说起,直播间里大部分观众们甚至都没发现。
【原来那里是个耳洞吗】
【因为只有个所以直以为是伤口之类】
【对不起更眼瞎,闻归摸上去都没看见omg】
裴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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