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归话像是枚被扔进可乐瓶子里曼妥思,仅仅用几秒钟就让整个直播间都跟着沸腾起来。
因为他说他想和裴知故接吻。
就在此刻,就在这样天时地利人和时候。
裴知故微微抬起眼望向他。
闻归对他说这句话时候,并不像句简单陈述句,虽然他语气平静,可是裴知故却在他眼睛里看到请求意味。
闻归在询问他,或者说是在征求他同意。
说实话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奇怪,但裴知故并不反感。
毕竟在过去几年时间里,他和闻归接吻次数已经不能够简单数字来记录。在这多次数也数不清接吻里,闻归不是没有问过他是否可以吻他。只是过往每次询问,闻归都是用着种笃定他会同意语气来询问。
不像这次,好像真只要他说句不可以,闻归就会停下似。
裴知故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轻笑下。他略微偏偏头,伸手扯松挂在旁纱帘绑带。
白色薄纱骤然散落而下,在它遮挡住闻归和裴知故身影前瞬间,裴知故倾身吻住闻归双唇。
乳白色纱帘落在他们身上,像是婚礼上被抛起又缓缓落下头纱,他们在头纱遮掩下接吻。窗外夕阳余晖漫天而下,他们身影模糊,在橙红片光里和彼此紧紧相拥。
裴知故被迫抬起头来半眯起眼睛,像是沉进片安静海里。
周围切都在慢慢地从他意识里抽离,海浪声音忽远忽近,他能感受到闻归身上传来温度,隔着衣服,隔着片遥远海。
闻归吻绵长而又具有侵略性,不动声色地攻城略地。
下、下。
最后困住他,抵死缠绵。
“唔……”
闻归扶着裴知故脸颊,垫住他脖子,每次亲吻后都会看向裴知故眼睛,看向这双漂亮、清透、让他丢盔弃甲眼睛。
闻归感觉自己每次呼吸都仿佛是烫人。
或许是窗外夕阳太烧,烧过漫天云,烧进干燥屋子里,烧到他和裴知故身上。
他们是打结在起干草,失去太多水分,在干燥夏日里,是最为危险根苗。
靠近又分离。
他能感觉到,裴知故也在享受着。
如同享受他们曾经在起过后每次接吻,并不局限于嘴唇,也可能是下巴或是肩膀,或是每寸裸露在外皮肤。
闻归眷恋地吻过裴知故唇角,信息素味道在狭小空间里渐渐弥漫开来。
带着淡淡冷意新雪落下,覆盖在初春茶叶之上。
如冬春之交,春来雪消。
窗外太阳悄无声息地坠落进片平静海里。
……
闻归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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