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个很好人,”柳池用力地捏捏他脸,“别说这种话。”
“不……不是,早就不是,”盛云归看着他,笑笑,“哪有人会跟似,死兄弟姐妹就高兴,那些所谓血缘至亲,有个算个,巴不得他们全都死光,那些凡是跟站在对立面大臣,恨不得找个杀他们,若是有机会栽赃诬陷他们,绝对会做……”
“是个畜生,做过恶事不知凡几,柳池,只有在你这里,才像个人。”
柳池也坐下来,轻声道:“你计划都是们两个起定,你做恶事起码有半,你是畜生,那也是。”
盛云归捂住眼睛,笑着摇摇头:“你不样,小黄鱼儿,你是见过最好人……”他突然伸手,“啪”下按在柳池额头上,这个动作把柳池吓跳。
“所以你得离远点,不是说和你不再接触,你都明白在成为皇帝之前,所有权力规划根本离不开你,意思是……”盛云归看着他眼睛,无比认真地道,“你不要再把全副心思都放在身上,从今以后,做自己想做事吧,过你想过生活。”
“你不再是无所有,小黄鱼儿,你是唯朋友、兄弟、家人,们所在这个王府,起码有半都是你功劳,只要没死,整个睿王党都是你力量。”
柳池用种茫然眼神跟他对视着,这种茫然让盛云归蓦然感受到种心酸。
“随便你去喜欢什人,随便你想做什,不要再怕信错谁,”盛云归爬起来抱住他脑袋,把他脸狠狠地按在自己怀里,“已经没人能让你万劫不复。”
“至于宋乐山,迟早会杀他。”
柳池怔怔地被他抱着,时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事情他自己没有察觉,但是盛云归意识到。
当初柳池被宋乐山从马上射落下来摔断腿,他也从此在原本人生中坠落。
夕之间失去所有,当他被关在房间里拖着断腿无能为力时候,当他意识到自己直引以为傲才华、智慧、品性全部毫无意义时候,直支撑他骄傲和自信就破裂。
尤其是他腿好之后被强制关进风月楼里,如果不是盛云归,他本来会死在当天夜里,但这事直接粉碎他最后尊严。
于是柳池从此不再信任任何人,他害怕再次坠落,这种不安全感直刻在他身上。
从前盛云归不能感同身受,但当这段时间他开始恐惧于权力消失,他就突然理解柳池。
于是他说:“会保护你,想让你过你想过生活。”
柳池拽下他胳膊,低着头,有些不知道说什。
但他不知道为什,莫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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