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口气般笑出来。
别人不解夏冰,他可是解很透彻。像他这样有情感洁癖人,压根不会再短时间内跟两个人发生关系,虽然他嘴硬把这叫做炮友,但只要能接近他,做炮友又怎样。
照样能上位。
……
谢均川才刚打完卡就瞧见满头冒汗夏冰,体贴帮他到杯水递道跟前。
“大清早真是去哪儿呀,睡过吧?迟到几分钟也没啥关系,你看你喘。”
夏冰就着那杯水猛灌下去,当清凉液体滑过喉管时,那股子灼烧痛感才强行压下去。
“平时也没看你这着急忙慌过。”谢均川瞧着夏冰打完卡才走过去跟他搭话:“看你这身衣服没换啊,昨晚干嘛去?”
“怎,查岗啊?”
夏冰打趣笑声,顺势给电脑开机:“潇然个还不够你查,怎还能查到身上来呢?”
提到陈潇然,谢均川就跟着满脸笑意,又觉得脸上表情实在太过于不严肃,又给收回来:“哪敢查他岗啊,都是他来查。”
“都快平着人,有人查岗是好事儿。”夏冰笑着朝他递个眼神:“现在想让人来查岗,都找不到人呢。看着你俩成双入对,羡慕嫉妒恨啊。”
“恨?”谢均川毫不客气推他下,“给你个重新组织语言机会,把这句话收回去重新讲。”
夏冰今早上被林邵泽搞得糟糕无比,心在此刻也变得愉悦起来。
“你咋好意思说出这话来?”谢均川极为不服气转身,从办公桌上拿起块蛋糕递到夏冰跟前:“瞧见没有,今早临出门之前他让捎给你,这玩意儿都没份。”
夏冰敛着笑把蛋糕接过来,又格外同情在谢均川肩膀上拍拍:“没办法,潇然更喜欢。”
谢均川被这句话噎愣是半步路都走不动,最后也只能压定声响,宣示主权:“他是男朋友!”
“那又怎?”夏冰脸无辜,眼眸里神色更是格外坦然:“他叫声冰哥,送块蛋糕给吃怎?看把你给小气。”
“小气?!”
声调这才刚刚拔高,办公室内座机就响起来。夏冰伸出食指抵在嘴边做个噤声动作,而后拿起电话:“脑肿瘤科夏冰。”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什,夏冰脸色猛沉下来:
“这位床位挺挤,暂时只能把人安排到过道,明天有个病人会出院,应该会有床位。”
挂断电话后谢均川也顾不得刚才跟夏冰拌嘴,看着他忧心忡忡模样就赶过来:“怎?”
“老师今天坐诊遇到个熟人,病情恶化挺严重,现在是双目失明,甚至在会诊室里就休克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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