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安慰起效用,陈潇然那被病痛折磨消瘦面颊上浮现出释怀笑,伸手揉揉柔软头发:
“那开刀时候可以稍微搞得好看点吗?”
甚少有人提出这样要求,夏冰时间有些怔愣,却在对上青年那认真模样时重重地点点头。
“刚才就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去老师那里。”谢均川走进陈潇然病房,本意是想来关心下小师弟家属,没想到还能遇上夏冰。
夏冰循着门外那人声音回头瞧眼,见是谢均川便勾勾唇:“去老师那开会还能不等你吗。”
“说也是。”谢均川阔步往前行进着,在陈潇然病床跟前站定,跟夏冰稍显公事公办态度不同,可以算得上是和颜悦色:“感觉怎样,在这里住还习惯吗?”
陈潇然吁气。
在医院里住着算不上什习惯不习惯,拖着病体在哪里住着都是样。想到这里,也就笑着点点头。
“要是有什不舒服地方,就跟和夏冰说。”看着这孩子那副腼腆样子,谢均川也拿出哄孩子架势:“要是觉得不好意思,跟你堂哥说也行。”
夏冰在边站着,笑容也相当温柔。
这两人已经不约而同把陈潇然当成弟弟,还是那种格外听话、不吵不闹。
下午手术研讨会进展并不算顺利,赵宏肖就夏冰和谢均川提出手术方案都提出修改意见:
“夏冰,你手术方案太过于大胆。手术预估时间在14个小时左右,你方案只有在最理想状态下才能实施。对主刀医生技术要求极高,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能做到像你样精准。”
开颅手术要就是精准,但能做到像夏冰那样还是少数,就算比起精密仪器也不逞多让。
会议室里是纸张翻动声响,夏冰微怔地听着老师话,心底里漾起层说不清波澜,他在进行自检讨。
“还有你均川,你太过于保守……”
赵主任批完他最看重两个学生后,挥挥衣袖不带走片云彩,徒留两人在会议室里大眼瞪小眼。
谢均川从口袋里摸出块巧克力,抛到夏冰跟前,浅笑声说:“是拖你后腿,不然你那个方案就是最好可行性方案。”
“不是。”夏冰把那熟悉纸皮拨开,巧克力入嘴时还带着苦涩清香,“是考虑不全,刚才老师提到那个方案就很好,今晚再做份,明天带给你瞧瞧。”
说着就抱着电脑起身,直到临出办公室门才止住脚步,以副好整以暇表情注视着谢军川。
这表情熟悉很,猜就是有话要说。
“怎?”
夏冰耸耸肩:“待会有点事就直接下班,陈潇然检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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