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拍之前钟度也没有跟迟远山讲太多,只说:“不要想着演,自然点按平时说话习惯来就行,加个字减个字都无所谓。”
他没有跟迟远山讲应该用什语气表现什情绪,原本就是在他熟悉地儿演个他熟悉身份,自然地表达就可以,过度强调反而会让他紧张。
迟远山确实也没让钟度失望。虽然他是第次演戏,灯光、摄影围圈儿,对手戏演员看起来又那游刃有余,但他确实演得很松弛。
或许是因为这是他地盘儿,也或许是因为监视器后面坐着是钟度。
在对手戏演员说完那句:“爸妈早死”之后,他抬起头看着对方转身离开样子,眼睛里情绪有惊讶,有不忍也有懊悔,把刚才说词儿时不屑、轻蔑剔个干净。
“Cut!收工!”
钟度喊Cut,起身朝迟远山走过来。
迟远山还愣在原地,没明白怎就遍过。
看钟度走过来,他开玩笑说:“看来这两句词儿是真不重要,这业余随便来两句也能遍过啊?”
钟度理着衣襟笑笑:“可能迟老师天赋异禀?”
“所以这边戏结束?”
“结束,这是最后场,那孩子走就没回来过。”
“那酒吧老板给他钱吗?”迟远山好奇地问。
钟度看他眼,没回答,却问句:“你怎想呢?”
“觉得给吧,就算他走转个账也是可以。”
“嗯,那就给。”
迟远山有些不解地看着钟度,钟度却摇摇头不说话,推着他往白京元那边去:“别琢磨,吃饭去”。
迟远山懂,不问。
按照钟度贯风格,这钱恐怕是没给。抛开酒吧老板是什样人不谈,即便当下他有各种感触,这钱也未必会给。人各有难处不是吗?
想到这儿,迟远山不由得要想得更多点。比如钟度为什不说实话而是顺着自己话说钱给?
这事儿不能细想,稍微想深点儿他就要美翻天。
没过会儿,严松青也过来,行人准备去吃饭。
白京元没让钟度带剧组其他人,就留谢思炜。迟远山也只叫严松青,这还是钟度特意让他叫,说严松青帮他们不少忙。
没想到临出门时碰到林秋悬。
林秋悬是路过顺便来拿茶叶。最近他写东西进度都慢,会儿嫌家里茶不好喝,会儿怨家里盆栽没有茶馆插花赏心悦目,总之是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
推门进来正好碰上要去吃饭行人,钟度邀请,林秋悬也没半点不好意思,跟着就去。他这几天在家待得都要“发霉”,急需扎人堆儿里续续命。
到地儿上茶,钟度这才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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