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茶几铺上硅胶面板,依次摆上两小碗馅儿、块儿面、根擀面杖还有两个没坑儿小勺。
切准备齐全,迟老师擀几个皮儿,正式开始上课。
钟度不会包饺子,打心眼儿里觉得这是个技术活儿,迟远山还偏偏使坏,不教他简单包法,专挑难来。
“馅儿要放得刚好,少不好吃,多容易煮破”,他边说边给钟度演示,“先把边儿捏起来,然后放在左手虎口这个位置,右手这挤这饺子就能立起来”。
这种大肚饺子包法看着简单,实际操作就知道不容易。钟度包好几个,没有个能立起来,更别提包得像迟远山那圆鼓鼓。
尝试好几次,点儿进步都没有,他无奈同时竟然还很享受。
电视里放着枯燥新闻,迟远山手里擀面杖有节奏地敲打着案板,从客厅窗户往外看,远处星星点点亮起灯光宣告着夜到来。
昨晚他还坐在冰天雪地里羡慕着远处万家灯火,仅隔天,他就成为这个真实场景部分,很恍惚。
还拥有幻想年纪,他曾幻想这幕出现在那个从来跟温馨搭不上边儿家,但即便那时候他都没敢想得这美好。
“钟老师,不是说,你包这些会儿下锅就是锅片儿汤”,迟远山像只昂着胸展示自己漂亮尾巴小狐狸,“看这个,白白胖胖”。
“嗯,好看”,钟度回过神,颇为宠溺地冲着“小狐狸”笑笑。
桌上已经摆两盒白白胖胖饺子,他包那些被迟远山挪到面板边儿上,东倒西歪没资格放进盒子里。
馅儿都包完,他饺子都没能站起来,“小狐狸”迟远山尾巴还翘着,最后端着包好饺子往厨房走时候,扔下句:“钟同学,好好努力吧”。
可怜钟度吃顿饺子代价实在大,这会儿已经从“钟老师”沦落为“钟同学”。
迟老师煮饺子时候,钟同学也不敢懈怠,又去帮忙剥蒜、捣蒜,虚心学习秘制料汁做法。
其中鸡飞狗跳自然不用多说,折腾半天等饺子上桌时候他是真饿。
夹个饺子,蘸上迟远山所谓不外传秘制料汁,口下肚,他感受到美食带来圆满。
两人个接个地吃着,餐桌上时之间都没人说话。
过会儿迟远山笑:“钟同学,你知道对个厨师最高褒奖是什吗?”
“什?”
“就是饭菜端上桌,每个人都埋着头吃没人说话。”
如果是这样话,那以前他们家阿姨年得有三百天都在得到这种褒奖,钟度想。
这话说出来破坏氛围,他笑笑,换句词儿:“迟老师说得对。”
两人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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