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沉默地看着王庞庞，琢磨他在王庞庞心里到底是个什
形象。
听起来不像是个正经好人。
沉默
氛围蔓延开来，王庞庞眼神逐渐飘忽，脑海里闪过各种“隔墙有耳”、“计划泄露”之类词。
完
，他不会影响江老板计划吧。
王庞庞更紧张，咽咽口水，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音量问：“江老板，这是不是不能说啊？”
他忍不住碎碎念道：“哎呦，
就不应该问，都怪这嘴上没把门，想到什说什，完完，江老板现在怎办？还有改过自新机会……”
江辞无瞥他
眼，见他紧张到脑门上都出现汗珠，开口道：“没事。”
王庞庞话音顿住，眼巴巴地看着他：“真吗？”
江辞无敷衍地应声，懒懒往后靠，窝在老板椅里。
反正他也不准备做王庞庞说那些事。
王庞庞缓会儿，趴到柜台上，凑到他面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那们什时候……”
说着，他抬手在脖子上比划个灭口动作。
“动手？”
江辞无：“……”
“不准备杀鬼灭口。”
王庞庞疑惑：“为什？”
江辞无：“看起来那残,bao？”
王庞庞当然立马摇头：“没有没有。”
就是有那点点。
江辞无指尖轻点椅子扶手，慢悠悠地说：“听说这个招鬼术能让鬼帮自己个忙。”
王庞庞惊：“卧槽，居然还能这样。”
“不是，”他顿顿，有些疑惑，“江老板你有什事需要让鬼做啊？”
江辞无眉梢微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随口说：“人类做不到事。”
王庞庞思索会儿，竖起大拇指：“江老板，高啊高啊。”
“鬼尽其用，榨干他们价值再杀。
江辞无：“……”
你对杀鬼到底有什执念？
他掀掀眼皮，盯着王庞庞脸问道：“看起来很想杀鬼？”
王庞庞琢磨会儿这个问题，慢吞吞反应过来：“江老板你不准备动手啊。”
江辞无点点头：“没人雇动手，何必浪费黄裱纸。”
“也是啊，”王庞庞恍然大悟，“纸扎小人要百张呢，浪费这个钱做什。”
“江老板你是不是准备借刀杀人、不对，杀鬼？”
江辞无看他。
王庞庞笑笑，眼睛弯成月牙，笑呵呵地说：“招鬼后就让鬼z.sha，兵不血刃！”
江辞无：“……”
他接过王庞庞手里鲜奶，转移话题：“你不用回去看店？”
“反正也没客人。”王庞庞拉过来张椅子，坐到柜台旁。
江辞无咬着吸管：“万有客人呢？”
王庞庞嘿嘿笑，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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