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茫然地回忆,他那时候刚和安澄谈上,北京也下雪,但是刚恋爱嘛,他点儿也不怕冷,更加不嫌麻烦,天天顶着老北风去超市给安澄买材料煲汤喝,深夜没人时候还和安澄下楼去散步。
具体更多细节回忆不起来,只记得那会儿他特别开心。尽管记忆里每个人都很无辜,都只是在过自己生活,尤因仍不可自抑地感到心酸。
“那回把他伤透,之后心想,这回他该彻底对你断心思吧,但没有,他倔得像头驴。怕你公司不帮你,怕你让人欺负,怕你从高处突然跌下来会失落,怕这怕那,又开始让私下介绍适合你工作给那格木,过年他奶奶熏腊肉也要用那格木名义送你尝块儿,还让人不准告诉你,怕你知道讨厌他。”
“偷偷摸摸过挺多年……有点好笑吧,但就是喜欢你,有什办法呢。后来,他心情好起来吧,又鼓起勇气想认识你,寻思当个朋友也成,就给你还递不少本子。但是你把戏全推,他直还挺失落。你要是不信话,你有没有在他车上听过歌?历史记录全是你歌儿,耳朵都听出茧他还放呢。”
难怪南少虔直希望他重新演戏,难怪南少虔会知道他那久远歌曲,不是因为想解他特意去搜索,是早就喜欢他……
尤因喉结艰难地滑动下,突然有点想掉眼泪。
而泪珠也真滚下来,特别突然,眨眨眼而已,左边眼眶骤然掉几滴珍珠似透明泪水,很大颗,径直砸在樱桃棕木质地板上。
特别猝不及防。
何箴也是被吓到,赶紧上前步,抬抬手,然后,挺手足无措又放下去。
“怎这是?别哭呀。”
说完心底瞬间懊悔起来,早知道不说这多,刚才看尤因直挺镇定他才会多说这几句。
“没事儿……”尤因伸只手推拒何箴靠近,只手匆匆抬起来擦拭下眼睑水痕,边擦,边有些尴尬地抬起头又重复遍,“没事儿。”
就是有点恍惚而已,他只见过温柔强硬地把他压在休息室墙面上舌吻南少虔,而那个雪地里眼泪结成冰二十二岁南少虔,他长什样子呢?
光想想,心里就特别痛特别酸。
何箴犹疑不定地后退步:“唉,你也别误会,刚才那意思不是不爱听你歌啊。”
这就是故意开玩笑缓解气氛。
尤因很懂事,合时宜地破涕为笑。
后面也没再聊什,尤因回洗手间洗把脸,洗完撑着洗手台抬头看向镜子里,眼睛还是红,大概骗不过南少虔,叹口气,从旁边纸巾盒里抽几张纸巾吸净脸上水。
何箴这时候也从厕所出来,尤因下意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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