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救自己城门之火恩人关照,南少虔都明白,都清楚,但心却还是不可自抑地砰然,幻想尤因会不会有那丝别有用心,哪怕只有点点呢。
“你找采访看?餐都是你特地定?”
尤因在两口水间隙里毫无戒心地回答:“是啊,你粉丝好有心啊,把你采访全部分门别类剪出来。”
那截仰起细长脖子有汗滴在反光,像极化妆师当时点在他眼下珍珠泪,南少虔略微失神,就那看着,死死压抑住伸手擦拭和凑上去亲吻欲望。
从拍摄现场回到化妆间以后,他胸腔里直有什在下下鼓噪,像是有人在沉重而不可挽回地责怪,那个女人不珍惜尤因,你为什不把他带走,带到无人处,拥抱他,说爱他,你已经有这个机会。
那声音直到刚刚尤因讲话时候还在喧扰,和尤因喉结滚动频率样,可就在刚才,半分钟前,尤因说完瞬间,他突然平静下来。
让尤因平静下来是解渴水,那浇灭他胸膛里怒火,悄无声息把他嫉妒,焦躁,触手可得却只能隐忍心下子抚平东西又是什?
南少虔突然发现,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要很多,他想进入尤因身体,用男人都有东西;想用自己齿痕和体液在尤因身上刻下印迹;最想最想,是让尤因有朝日可以像自己注视他那样珍爱他。
他经常觉得假如哪天自己能得偿所愿,他定要从尤因这里得到很多很多爱,心底那道多年欲壑才能被填满。
但事实上,尤因仅仅只是像这样给他点点关心,和不经意主动关照,他喉咙里就已经哽咽难忍。
像不受父母疼爱那个孩子突然被母亲温柔地抱起来那样,他感到无比委屈,又无比幸福,心里涨得很满,无论世事如何不遂己愿,都变得皆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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