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伙计看出奇,“老东西这胳膊腿还能这灵活呢?”
见到宋五爷,气喘吁吁老头扶住旁多宝阁,捶捶自己老腰,纳闷:“您怎来?”
这宋庭玉向来瞧不上他,更别提亲自光临他这茶楼,老头心里也清楚,只是这世上有人信命,自然也有人不信命,这是没办法争辩,也没办法强求,他早已顺其自然,每次被宋五爷冷眼相待,也习惯。
宋庭玉捻着手里佛珠,颗拨过颗,垂下眼睑,“你说出口话,出过错吗?”
这问题简直是对老头专业素养侮辱,“当然没有!这辈子,说出去事都是个吐沫个钉!”
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啊!
宋庭玉抬头,将佛珠搁在桌上,“所以你当初说那些话,都会应验,这辈子注定就是那样命吗?”
无妻无子,孤独终生?
从前宋庭玉不相信说辞,现在却叫他提心吊胆起来。
“是啊。”老头坐到宋庭玉对面,挥挥手让上完茶伙计下去,不要在旁边偷听,“宋先生,您这命,其实没见过几个,因为能活到您这大,太少太少,连寿终正寝都难,还求什举案齐眉,承欢膝下?”
老天爷是公平,给些旁人求不得东西,自然也会夺走些旁人唾手可得东西。
所以人生在世,其实都各有各不顺心,并非挥金如土便能事事如意平顺安康,也并非两袖清风便生郁郁不乐命途多舛,富有富愁,穷有穷乐。
像宋庭玉这样在外人看来好到眼红毫无忧愁命,其实低头看看,也是团乱麻。
“可不是要结婚吗?”宋庭玉身边有个温拾,这已经和老头说有所不同。
老头又摇头,实话道:“您们二位婚事,也实在是奇怪,从前没见过这样。”
不是宋庭玉,老头都不敢想,男人和男人还能结婚。
这男人与男人,那能算得上是命里姻缘吗?
更何况,那温拾命格也是奇怪不得,明明是个死人,却还活蹦乱跳出现在大太阳下面,说不出命硬。
“您想和他想做个伴,应该没什,毕竟,他也已经——”对上宋庭玉眼神,那两个字叫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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