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倒水,只见沙发上两个熊猫眼齐齐向他行注目礼。
阿四满眼敬佩,五爷就是爷,这体力,杠杠的,真该叫那些背地里说五爷是个“天阉”的人都过来看看!
赵泽霖满眼怨恨,宋五爷连封请柬都没给他,白认识这么多年的老交情了,他画个圈圈诅咒宋庭玉吃了这顿没下顿。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宋庭玉顺了一把汗湿的额发,只见他露在浴袍外的脖子上从喉结到耳后全是猩红的吻痕和齿痕,咬的狠的地方,红的像是要往外滴血。
温拾不光把宋五爷白玉似的脖子当鸭脖子,那隐藏在黑色浴袍下的胸腹肩膀,也不少啃咬的痕迹,可见这一嘴利牙真是凶悍至极。
宋庭玉不知道温拾咬人这个坏习惯是从哪来的,他似乎压根不懂什么叫做吻,更不知道这不是打架,就算动嘴也不能真用牙咬。
但这件事不急在一时纠正,以后慢慢再改掉就是了。
“您不是没让我们走吗?”阿四讪讪道,五爷没开口,他哪敢走。
可已经这么晚了,也不能赶他们到大街上去。
宋庭玉端起玻璃杯,抬手一指客厅对面,“那边有客房,你们可以用,自便。”
宋五爷眼下完全没有追究他们听墙角的功夫,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厮混半天的卧室门虚掩一个缝,宋庭玉端着水杯进去后,那一丝微弱的光就彻底收拢隔绝。
赵泽霖眯眼,两手一摊,“我猜,他们还要继续。”
“不会吧?”
赵医生‘啧’一声:“你不懂,那个药,可厉害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挤破头想买。
——
回到卧室的宋五爷放下杯子,掀开床上一团蓬松的羽绒被,被子之下蜷缩一团,闭着眼的温拾看样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额头也湿漉漉的,脸上是运动过量的红晕,呼吸均匀,已经进入睡梦去找周公。
“要去浴室洗一下再睡。”宋庭玉又穿上了斯文的外皮,体贴又细致入微,照顾起温拾顺手的很。
昏睡过去的温拾当然没反应,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