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俩郎才——额,郎貌,叔就放心,这位爷啊,拾头他脾气倔,你多担待啊。”
宋庭玉不知道温成头是怎对着温拾这好似面团任人揉捏脾气说出来‘倔’这个字,不过他已然清楚,这二叔不是什好东西。
本以为温拾被带回宋家,十有八九都是宋念琴独断专行错,从港湾带回来歪风邪气到京市也还没收敛,说不定温拾亲人在家如何垂泪难过。
但眼下,宋庭玉觉得,他大姐有错,这温拾二叔,更是离谱,对温拾似乎半点血亲该有关心都没有。
五爷抬手,“二叔,借步说话。”
温成头立马乐开花,他正想跟宋庭玉提提那养老费事,“哎!成!咱爷俩到屋里说!”
温拾忙抓住宋五爷袖子,猛摇头。
他二叔是什样子人,宋庭玉还能看不出来吗?
真进屋去谈,这温成头指不定怎狮子大张口,温拾可不希望宋庭玉再成冤大头,那给出去钱,可不能算在小温账上。
五爷回头,唇角微动,“放心,有分寸。”
温成头进到屋里,就忙里忙外给宋庭玉洗水果,端茶缸,眼看着对个外人,比对自己侄子亲热多。
“不用招待,坐吧。”宋庭玉坐在炕沿儿,显得温成头这土炕土房都金碧辉煌,他更惯有种坐在哪,哪就姓宋威风。
“哎,好。”温成头低头搜罗圈,找个破木凳,放在边坐下。
“很喜欢温拾。”宋庭玉单刀直入道:“家里为婚事着急,起先带走温拾时,或许有些误会,聘礼订亲说都匆忙,想为此代他们道歉。”
“没有误会,这有什误会?咱们就是亲家!你姐姐都跟说清楚!你们要娶个能生孩子男人!这不温拾正好就是!咱们村里面,没那多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温拾爹妈不在,他婚事就是做主!再说,他在村里肩不能提手不能抗,不找个好男人,还不把自己饿死?”温成头脸得意,半点对温拾愧疚都没有,“跟你们走,他这是享福!半辈子修不来这种福气!”
宋庭玉听着,眼底若落层薄冰,凉嗖嗖,是看死物视线。
他两手交叠,手拇指捻着另只手袖管里檀木佛珠,拨过颗又颗,弹簧绳绷紧又并拢,哒哒哒响个不停。
早说过,宋五爷不信佛。
宋庭玉掩下眸中暗色,“二叔,是港湾人,和温拾婚期将至,到时候要回港湾本家祭祖,想请你去港湾玩玩,如何?”
“港湾?!”
眼下谁不知道刚回归港湾是何种风光模样,各项娱乐产业都不是内陆可以比拟,说是纸醉金迷销金窟也不为过,听说就是京市都比不上那处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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