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在哪？”祝鹤澜用危险
声音逼问道。
那水鬼喉咙里发出
串模糊不清咕噜声，不知道是在哭在笑还是在说话。脓绿色泡沫从它扁平且鱼般嘴角溢出，似乎哪里受
伤，病恹恹。
祝鹤澜将他手扣到那水鬼生着扇形鳍状突起光裸头顶，细密红色丝弦如根茎经络顺着他手臂延伸下来，直蔓延到指尖，钻入水鬼大脑。水鬼突然嚎叫起来，用力挣扎，可是祝鹤澜头发从四面八方卷来缠住它手脚，使它动弹不得。
由于水鬼不配合，祝鹤澜只能看到支离破碎记忆片段。他看到凶残厮杀触手，也看到达贡身体裂开秽气爆冲景象。
而在他身后，几名方士低声议论。
“这个祝掌柜……好像是万物母神祭司，也是个怪物……”
“
们能相信他吗？万他临阵倒戈……”
“他们客栈本来就没个正常人……”
松明子回头呵斥道，“你们嘟哝什
呢！老老实实跟着！”
几名弟子连忙噤声。
松明子啧声，用胳膊肘怼怼柒曜真人，“你这几个徒弟怎回事，乱嚼舌根。”
柒曜真人细长眼睛瞥他眼，“平日里事务繁重，没时间好好教导他们。你以后多看着就是。”
“你徒弟，怎反而让来教？”
“因为你清闲啊。”柒曜真人看向前方秽气半开专注地摄取水鬼记忆祝鹤澜，叹声，“如果这次们大家能平安回去话……”
松明子抬头看着空中波动海水和远处尸骸般不祥城市，悄然握住柒曜真人手，“定可以。”
祝鹤澜松开水鬼，脸色愈发苍白。
“六儿被拉进城里。”他回头对松明子道，“必须去找他。”
松明子瞥瞥远处另外那艘大船影子，道，“也好，们就直接进城。只不过如果那艘船真是天辜人，恐怕会比们更先进去。大家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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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渐渐接近那座屹立在干涸海底城市，才意识到它恢弘庞然，简直像是为巨人建造。巨大倾斜城墙坍塌成绵延小山，上面覆盖着层层孔洞密集珊瑚岩。他们绕过悬崖峭壁般陡峭废墟，终于看到座百丈高巨型城门。
古老贝壳化石和坑坑洼洼沉积物模糊楼门上雕塑本来样子，那微微倾斜、原始而粗粝姿态带着远古傲慢和森然。
在这个角度，看到浩大城市残影莫名眼熟。祝鹤澜边向前进入城门，边在自己太过广大记忆中翻找，是在哪里见过这番景象。
他想起来……
苏郎扇……那扇面上看会让人疯狂古城画面，不正是眼前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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