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身上散发出来股阴潮馊味,就好像有人被泡在脏水沟里好几天味道。
又过几天,有早起邻人出门以后,发现门前巷子里,地面上到处都散落着写满字白纸,被风吹漫天飘飞,简直如死人乱洒纸钱样。
他还捡起几张来看。虽然那邻人识字不多,但还是能认出来哪些是中原文字,哪些是他全然没见过西域文字。中原文字和西域不知哪个王朝文字混在起,中间还夹杂着不少奇怪“画”。
松明子带回那邻人收起来张纸,那上面确实画着道由几条歪歪扭扭线和仿佛胡乱点上去点组成符号。
重六问,“这上面写着什?”
祝鹤澜道,“都是断裂只言片语,也看不懂。不过这个记号……是名秽神留在面古老碑文上。”
“秽神?”重六道,“就是城隍那样?”
“它比城隍原始多,也可怕多。“掌柜表情有些沉重,”这印记,已经很久没见过。“松明子继续叙述。
那庄承写完第本戏文是在他从影州回来两个月后。他将那本戏文交给个在箱子里玩小孩,让他把戏本子送去制书坊。那篇戏文在几家小戏园子演过,意外大获成功。但是有不少看过那本戏人都说他们连做很多天噩梦。梦中他们都能看到个穿着破破烂烂黄色衣服巨大人影立在荒漠上。
庄承继续用很快速度写新戏本。他彻底放弃他写字摊,所有时间都用来不停地写。每次完成,他总是让个小孩去送他稿子。
其他三人大概是在看过他后面几本戏之后,开始与他产生不同寻常……联系。但问题是,这四人从未见过面。
到现在松明子也无法解他们四人是如何交流。
最先和庄承联系上,大概是裴。然后是戴芸姗。谭骏很可能是去为他诊治某种疾病过程中,被他”同化“。
重六听着松明子叙述,感觉那庄承写戏本子,好像某种会传人病样。有些身体强人看上去没事,病便潜伏下来。而些身体没那强、或是灵感比较强,便开始发病。
重六自己也看他不少戏本子,也只有在最后次看梧桐庙时候,感觉到异常。
这种对于传染者选择,是庄承有意识吗?亦或是切其实都不是他自己在操控?
重六还记得,在槐树传给他意象中,他能看到切。那是种非常古怪视角,就好像你在看着个人正面时,同时也能看到他背面和……里面。
他同时能看到庄承脸上密密麻麻水泡溃疡,以及他内脏间蠕动黄色太岁。
重六问,”那个秽神……会不会就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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