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怪到郎中头上?”
国师沉默片刻,轻叹声,“罢,也只是提醒你句。这徐寒柯年纪轻轻,看上去弱不禁风,却不是个简单角色,颇有野心和手段。如果被他查到你手里掌握这些,还不知会生出些什事。”
徐寒柯?有手段和野心?
重六回想起在山上对方和自己和盘托出忠王府事,完全感觉不到对方有什心机啊?
掌柜道,“他身上秽气那重,能活到下个月再说吧。”
“你店里人身上秽气都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不都样好好。”国师顿顿,眼神落在掌柜身后重六身上,“这位小兄弟惹得麻烦看来也不小。”
重六紧张地咽口唾沫,眼睛看着自己面前方寸席位,不敢说话。
他很好奇,掌柜和国师眼睛里看到秽气,到底是什样?
掌柜似乎回头淡淡扫他眼,“人,自会护周全。那位宪司嘛,就只能自求多福。”他伸手拿起茶碗,吹吹,说道,“但是国师今天叫来,不单单是为提醒注意个小小宪司吧?”
小小宪司……都三品大官,这都算小?
掌柜好会吹牛……
然而听闻此话,国师却真露出几分为难之色,似乎在内心有着番挣扎。片刻后,他才开口道,“你认不认识哪位能人……能有方法阻止人做梦?”
“完全不做梦,还是只做美梦?”掌柜似乎完全不觉得国师问话非同寻常,已然拿出来副生意人面孔,殷切地介绍道,“认识两个人,个要价比较高,但是做出来东西不仅仅能做到以上两点,甚至还可以给你随心所欲地控制梦能力。”
“不需要控制梦,只要完全停止便好。”
“你确定?梦这东西虽然看上去好像没有什用,但实际上对人神志稳定起着重要作用。要是完全停止话,长久下来恐怕会对脑有所损伤。”
国师缓慢而坚定地点点头。
掌柜沉吟片刻,斟酌着说道,“梦对于方士意义比般人更加深重,由于失去白日里思维干扰,人意识也变得更加容易受到影响,更容易与道或者秽产生反应。不少方士都是借着在梦中得到灵感证道,甚至可做到预知未来观望过去。没有梦,对于方士来说犹如自断臂,恐怕会在短期内逐渐损失几十年好不容易修得道行。”
“这些都已经考虑过。”
“另外还有点,想必国师也已经知道。在接下生意之前,客人需将需求因果始末解释清楚,为何需要,将作何用,都不可有隐瞒欺骗。否则,就算接下这门生意,也难保将来不会出事。”
国师毫无意外,“你规矩,自然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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