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哪里不舒服?或者是和以前不样地方?比如哪里长出新痣或者……其他什东西?”掌柜副大夫看病般语气问道。
重六低头看看自己,样粗布衣服,样因常年干杂活变得粗糙双手,样磨损破旧布鞋,“嗯……好像没有吧?”
他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用手摸着自己身上,感觉似乎没有什不对劲。
“没有就好。”掌柜向后退步,若无其事地笑笑,“有话马上告诉。啊,还有,你看到或感知到所有不对劲东西,只能告诉,不要告诉别人。否则可能会引来更多麻烦。毕竟……这个世界上九成人是完全不理解秽。”
“哦……记住。”
掌柜勾勾嘴角,满意笑,拢拢自己衣服,习惯性地把手揣回袖子里,“还有别事吗?”
重六刚想说没有,猛然想起他来找掌柜起因,“外头有个方士想见您,说是刚从京城回来。”
掌柜然地啊声,“是松眀吧?耽搁这久,可算回来。”
“您真认识他?”
“们也算是旧识,和他有些生意上往来。这几天青冥派接任掌教位置柒曜真人就是他大师兄,修为其实颇高,只是此人不务正业,到现在出师也已经快十年,在斩妖除魔方面也没多少建树,大多数时候都在外面打着游历天下旗号吃喝玩乐,没钱就装神弄鬼给别人算命糊口,实在不是什正经方士。”
“不仅仅不是正经方士,也不是什正经人……”重六嘟哝道。
掌柜低笑两声,似乎对重六评价深以为然,“你不必理他,去忙你,会儿自会去见他。”
接下来天没再出什意料之外状况。昨天上山去吃斋饭客人们大都回来,早饭午点晚饭时段都极为忙碌,中间还要去帮客人收拾客房更换被褥,连停下来时间都没有。忙着忙着,重六几乎忘记早上和昨天发生过种种,就仿佛切又回归正轨般。
直到打烊之后……
今晚轮到重六值夜,等到打扫收拾完大堂,朱乙就回屋休息,只剩下重六搬个板凳坐在柜台后,点盏昏黄豆油灯,边吃花生米边拿着本新上戏文在看。戏是最近忽然火起来文人写,叫什芦洲居士。挺神秘个人,据说很少在戏楼露面,没人知道他到底长什样。但是他写戏倒是很有意思,和别戏本都不大样,不仅仅有文采飞扬诗句唱词,里面还总有些……让人觉得有些诡异古怪情节,读完好阵子脑子里都像是被层灰蒙蒙雾笼罩着,有种惴惴不安感觉。
但重六还就是好这口,每次攒点钱,就总要去戏园子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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