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柯又随便与重六聊两句,柳盛在他耳边说几句什,他才跟重六道别,与柳盛道穿过大堂出去。
“没想到你们这里客人倒是越来越好看啊,简直快赶上你们掌柜。”方士用种欣赏赞叹语气说着。
重六不情愿地把注意力放回那登徒子般方士身上,也不再装笑,语气甚至带上点语重心长,“您呢还是在大堂等等,容去看看掌柜起来没有。您要是跟们东家熟,应该知道他早上起来心情般都不太好,可以说是非常不好,有时候甚至有点恐怖。现在这才卯时,他必然是没有醒,您要是把他吵醒……”
重六话没说完,那方士脸上已经有几分迟疑和退缩之色。
看来他确实是见识过掌柜起床气。
问题是这人又不是客栈里人,什样情况下才能见识到掌柜起床气呢?难道他跟掌柜有腿?
所以掌柜直对姑娘们那冷淡是因为他喜欢男?
为什他老是在琢磨掌柜跟谁有腿?
重六暗骂自己有病,今天早上发生那样怪事还有闲心想这些有没。
那方士叹口气,拄着自己长钺想想,“得,赶路也累,干脆先吃个早饭。”说着,眼神又瞟到重六身上,咧嘴笑道,“贫道号松眀,不知小哥怎称呼?”
“管重六。”
“那就劳烦小哥去看看你们东家醒没有。告诉他从京城回来。”
重六暗暗叹口气,只好往后院走,作势去看看掌柜。重六九成确定掌柜还睡着,毕竟他般要到快午时才会出现在堂子里。他刚才那说,也不过是想要稳住那不知从哪冒出来假道士。
然而这次偏偏是那成应验。
重六进后院,就注意到掌柜小院那两扇墨绿色月门开着。
他咽口唾沫,不知道为什忽然紧张起来。
站在门口往里探探头,便看到掌柜弯着腰,用只木勺给院子里那些奇怪花草浇水。
但是仔细看,他从木桶里舀出来不是水,而是某种红色黏稠液体。
……不会是血吧?
重六背上发毛,几乎要担心在木桶里看到截人骨头。
却在此时掌柜仿佛身后长眼睛般转过头来,看到重六在门口探头探脑,于是放下手里木勺,对他招招手。
重六往里走几步,用盯着什易燃易爆物品谨慎目光小心地看着掌柜。
掌柜偏着头端详他会儿,低声笑起来,仿佛在打量什可爱东西。
“你是看到,闻到,听到,还是感觉到?”
重六愣,“什?”
“你知道在说什。”掌柜立在花藤下,衣领大约是由于刚刚晨起不久有些松散,能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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