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那
先回去
，老师再见！”
他僵硬地走出诊室，
大段路后才发觉手心里出层薄薄
汗，在容闻良面前他莫名紧张，生怕说错句话就要被骂个狗血淋头。
当时容主任身边左右站着两个学生，又高又壮像男女保镖，加上黑着脸训人，场面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现在他也是保镖队员。
·
十二月份宋辞轮转到外科，早上八点十分示教室里主任正在开早会，他在医生办公室里等查房，忽然有人拍拍他肩：“同学，总带教是哪个？”
他回头看竟然是保镖师兄，最大号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仍有些短小，宋辞瞟眼他胸卡，“现在医生都在开早会，会儿人出来你看那个秃头中年男子就是。”
杨河闲着没事站在他旁边玩手机，半小时后群人出来，秃头总带教格外显眼。宋辞抱好病历跟着自己带教谢茫正要去查房，杨河从身后跟上来：“谢老师，跟你。”
谢茫看他眼，“轮转多久啊，哪位主任研究生？”
“容闻良。”
“诶正好，”谢好朝宋辞抬抬下巴，“小宋是容主任今年收学生，算你师弟吧。”
宋辞没想这
快就要和保镖师兄相认，被点名时候还怔怔，倒是杨河很快亲热搂住他肩，显得他身形更为娇小：“老容今年眼光不错啊！”
他微微愣，“……师兄好。”
查完房回来谢茫开始开医嘱，安排杨河带宋辞，宋辞推着换药车跟在师兄后头，杨河利落换个病人，第二个病人就要让他自己动手。
宋辞实训课上用假人练习过，贺银成视频也看过好几遍，真正在病人身上操作还是有些紧张，努力控制手还是微微发抖，换完手汗脸烫得要命。
“刚刚做得不错，”不知是不是出于礼貌，杨河夸他句，“有悟性，老容就喜欢有悟性。”
宋辞笑得颇有些憨厚傻气：“谢谢师兄。”
比起容闻良，师兄看起来还是挺好相处。
今年杨河已经通过医院招聘笔试，后头面试事情有容闻良基本不需要担心，规培结束后可以直接入职，是他还未毕业最大师兄。等宋辞明年规培回科室时候，说不定杨河能当他带教。
活干完杨河坐在电脑前写病程，宋辞坐在旁边看会儿，开口问学习群事情：“师兄，前几天去见老师，老师让找你们加下学习群……”
“哈？”杨河脸莫名其妙，“们容门从来没有学习群这回事，师门群也莫得，老容向来都是放养，大家自力更生。”
“……这样吗。”
见他薄白脸又开始发红，杨河忍不住调笑道：“有个容主任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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