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思考会儿后,走到沙发坐下,决定在这里等他出来,再去询问。
窗外有乌云覆盖过来,客厅光线很快暗下去,黎谱没有开灯打算,只是转头注视片刻,就又将目光放回到手机上。
客厅里,只剩淡淡荧光映照着他脸庞。
……
白高兴又把行李箱重新收拾遍,特意拖延出来时间好像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其实舍不得,但另个声音又否认说再不走就来不及。
他不再理会内心声音,答案早已在回国这几天中确定。
说起来……整理行李箱方法还是在枚有树那学到。
白高兴目光怔怔地看箱子许久,感觉有点累,抬头透过窗户看向外面风景。
挑好像很不是时候,外面天气阴沉沉,不过倒是很符合他心情。
现在还有什可担心吗?
比如个人生活……这没什,在父母遭遇横祸离开人世之后,他就习惯自己个人。
无论在什时候、什状态,他都是个人熬过去。
他学会淡忘那些对年幼他来说过于恐怖回忆,学会从痛苦中治愈自己,学会从学校和关心他人身上汲取温暖并给以回馈。他做得相当不错,好像生活直以来都是那平和安稳,像个从来都生活在幸福之中正常人。
这种过度亲密情愫,不适合他,他也适应不。
白高兴牵牵嘴角,现在最让他担心,竟然还是黎谱——他这个用来陪伴治愈“家人”走,对方会不会再度出现问题?
应该不会吧……拍摄《赌城》期间,男人没有再陷入过于浓厚情绪,大概也不会再受到过度影响。
白高兴垂下眼眸里透露出几分不舍,最终转为坚定。
哪怕不看最在意几点,哪怕他们真可以在起,成功事业,美满家庭,优秀自身,黎谱拥有切,而他无所有,甚至……无法确定自己能直待在对方身边。
他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而且……
白高兴手在拉杆处停很久,终于紧紧握住,打开门走出去。
没想到黎谱就坐在沙发上。
晦暗日光从阳台照进来,让沙发上身影仿佛隐匿在阴影里。
下午时间,黎谱应该在卧室里才对啊……?
白高兴愣下,接着看到男人目光停在自己行李箱上。
他暗暗地吐口气,本来还纠结要不要道别,现在看来,还是应该好好道个别,相信黎谱也能理解。
“那个……准备走。”白高兴站在门口,握着拉杆手紧又紧,他也紧张得要命,所以故意别开视线。
“走?”不知道什时候,黎谱已经走过来,声音沉下去,“去哪里?”
没有人知道黎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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