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又来给黎谱换药,说没有发炎化脓迹象,恢复得不错,记得不要沾水。
这也是他给黎谱喂饭缘由。不仅喂饭,他连洗手擦脸都包,穿衣服也……
白高兴托着下巴有些郁闷,明明都打算好跟黎谱划清界限,结果出这事他就自乱阵脚。
走神,他下意识伸出手指,在黎谱腰腹伤口附近摸又摸。
手下肌肉顿时紧绷,收缩出漂亮肌肉线条。
“大白。”黎谱声音格外低沉。
迟迟没有听到下句,白高兴疑惑地看着黎谱,之后在下秒猛然反应过来,蹭地起身,“给你倒杯水。”
他在摸哪里啊!
白高兴耳朵红滴血,默默谴责着自己。
转眼又到晚上。
晦暗夜色里,白高兴睁着眼睛,听着旁边人翻来覆去,起身打开床头灯。
“……把你吵醒?”
黎谱看着他,语气里带着点歉意。
白高兴有点不是滋味,摇摇头,轻声问:“要不要喝点水?”
得到肯定答案,他踩着拖鞋去倒杯水来,走到黎谱床边。
“是不是很疼?”白高兴在换药时候见过那条伤口,因为已经不流血,看着没那恐怖,但也深得要命。
黎谱想说其实已经没那疼,他只是单纯地想着少年就在旁边,睡不着而已。
但是……
“嗯,很疼。”
男人垂着目光,柔和灯光下,眼底流露出点模糊笑意。
作者有话说:
黎谱:装可怜。
白高兴:痛痛呼呼飞飞!(鹦鹉做法)(扇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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