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喃不否认他这是自卑作祟,他不想欠着别人什,而这位余先生哪怕只是指缝里漏下来水滴子,在他这里也已经是场滂沱大雨,他手里破盆接不住,也还不起。
余戌沉默地看着他,薄唇抿成条直线:“不需要你回报什。”
许喃笑笑说:“可是人与人之间之所以叫往来,不就是你来往吗?单方面付出,不平等也总会累,但是你给,回馈不起。”
“你社交圈里,要什样人才没有,真需要个没什能力,还是个聋子朋友吗……”
许喃想,不管对方是报着怎样心思,他应该都说得挺清楚吧。
“你上次提到那个直播间大哥……”余戌问,“他似乎也是个有钱人,如果是他,你也会这排斥吗?”
许喃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用户哥,愣好下,才说:“那不样。”
“怎不样?”
许喃有些犹豫,虽然对方不知道用户哥,但他也只是含糊道:“反正用户哥和别人不样,如果是他……”
顿下,许喃小声咕哝:“如果是他,还是很愿意和他成为朋友。”
虽然用户哥对他有些不样心思,但他始终觉得,如果能和用户哥成为朋友,那定是件很棒事情。
余戌深深地看眼他,蓦地笑:“嗯,那还真让人羡慕。”
红灯跳转绿灯,余戌收回目光没再说话,骨节分明手娴熟地打转方向盘,神情冷淡得看不出情绪。
许喃觑着对方神色,有些忐忑,等会儿,对方始终没有再说话意思。
听说他要休假,好几个常客都预约宠物美容,许喃接连两天都在奔波,中间还抽空去买衣服和出行用品,劳累程度不比平时工作低。
盯着男人脸,眼皮越发沉重,许喃含糊地想,这人到底还要不要聊天,不聊他就真要…睡觉……
听到旁边传来均匀呼吸声,余戌瞥眼,唇角挑起个几不可见弧度。
许喃路睡得都很沉,这都得益于开车人技术娴熟,丝颠簸也无。
醒过来时候,许喃第件事就是低头去看盖在身上衣服,上面什痕迹都没有,许喃暗暗松口气,有些高兴地和身边人说:“你放心,没有流口水。”
青年脸上还带着睡觉压出来褶子,刚睡醒,脸颊白里透着红,像是染春桃花瓣,眉眼里满是庆幸和小小骄傲,好像睡觉不流口水是件很不起事情。
余戌轻笑着点点头:“嗯,因为帮你擦过两次。”
许喃怔,脸上得意点点消失,取而代之是潮水般红在弥漫。
脸颊,耳朵烧上灼热温度,许喃尴尬地差点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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