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
宁以沫含泪缓缓地摇头:“伯伯,真不愿意去北京。下学期就读高中,怕不适应北京学校。虽然你们不在身边,但是住在学校,老师会照顾好。伯伯,请你放心,会通过自己努力考去北京,会为自己人生负责。”
辜振捷眉下意识地蹙起来。
这时,徐曼不徐不疾地开腔:“老辜啊,不得不说你,现在孩子都有自己想法,你要尊重她思想,不能用管教新兵那套来管教孩子。看她住校就很好,免去很多奔波,可以专心读书。你要是不放心她,城北那套房子就花点钱买下来留给她住,时不时让人来看她。等到高考完,她再来北京也不迟。”
辜振捷挥挥手,指着辜徐行说:“阿迟,你去劝劝妹妹。”
早已忍无可忍辜徐行看向宁以沫,沉着脸说:“跟出去。”
见宁以沫不动,他终于沉不住气,强硬地拽着她手腕,将她往外面带。
“阿迟!”辜振捷被他粗,bao态度惊着,连声制止。
宁以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饶是如此,她还是咬唇反抗:“哥哥有什话,就在这里说。”
辜徐行依旧死死钳着她手腕,瘦劲手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着。
他深吸口气,冷冷道:“宁以沫,刚才事情,当你是叛逆期,不懂事。你现在就给去房间睡觉,明天早准时去北京。立刻、马上!”
他表情冷厉得吓人,素日里狭长柔和双眼沉得像两柄竹叶状利刃。这多年来,宁以沫从未见过他如此震怒,她僵僵地看着他,有那瞬,她几乎失去与他对峙勇气。
连徐曼都被眼前幕搞蒙,她上前试图拉开辜徐行:“阿迟,你先松开她。”
辜徐行迁怒地推开她,更加用力地捏住宁以沫手腕。
徐曼又是委屈又是气恼,她红着眼圈,含泪恨恨地睨着宁以沫。
滴眼泪无声地滚进嘴里,宁以沫语气平静地说:“再说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北京。”
辜徐行咄咄逼人地质问:“为什?”
“因为……”宁以沫曲紧十指,字句地说,“不愿意和江宁哥分开。这多年,直是他在照顾,已经习惯有他生活。”
她话,他听得分明。辜振捷也听得很分明。全家人都呆愣住。
辜徐行点点地松开她,眼中寒冰般怒意碎裂开去,仿佛有股什力量正在从他身体里泄去,他神情点点委顿下去,就像团趋于寂灭火焰。
那天晚上谈判,宁以沫获得最终胜利。
辜振捷并没有责怪她,但眼神里难掩失望、痛心之意。
宁以沫回房睡觉前,辜振捷特意亲手给她热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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