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警惕地盯着她:“你感冒?”
王嫂也有些紧张地放下碗,关切地朝宁以沫看去。
宁以沫刚准备开口解释,忽然浑身打个激灵,瞠目看着徐曼——她不会以为自己得甲流吧?
“王嫂,你赶紧摸摸她额头,看发烧没。”
王嫂应声,探手触宁以沫额头,有点担忧地说:“有点发烫。”
“你快去拿体温计来,把口罩也拿两个来!”
徐曼死死地掩住口鼻,嫌恶地说:“这大热天,你怎会感冒?”
宁以沫也有些急,连连摆手解释:“阿姨,您先别担心,昨天放学时下雨,被淋,可能是有点感冒。”
“你起开,离远点。”徐曼抓着椅子扶手,抓过王嫂手里口罩戴上,“王嫂,你也戴上,赶紧给她测下。”
王嫂知道徐曼脾气,贯小题大做,只能顺着她意思戴上口罩,把电子体温计放进宁以沫耳朵里测:“哎呀,是真有点低烧。”
“那怎办?”徐曼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会不会是甲流?”
“您先别急,不会那巧。”
“怎就不会那巧?咱们聿城已经有三十几例!甲流多容易传染啊,这孩子整天东游西荡,怎就不会是得甲流?”
“东游西荡”四个字听在宁以沫耳朵里,有种说不出委屈愤懑。她咬住唇,低下头去,不再辩解。
“要不们带她去医院验验血吧。”
“谁带她去?医院现在是甲流传播高危地方,谁敢带她去?你去吗?万你被传染,家里这大摊子事情怎办?”
宁以沫有些心冷地说:“阿姨,先去上学,中午时候自己去医院做个血检。”
徐曼反应激烈地说:“你这个孩子还有没有心?你现在是甲流疑似病人,怎还能出去?万感染别人怎办?退万步讲,就算你只是普通感冒,这个时候传染别人,不是给人家增加压力吗?”
她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有理,宁以沫只好噤声:“那请假,等会儿自己去医院。”
“在家也不行!这两个月暑假,都在家里待着,你万是甲流,们怎办?”
王嫂有些看不过意,赔笑反问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您看要怎办?”
徐曼想想说:“现在去医院血检不合适,不管是不是甲流,被留下观察都是很危险。这样吧……你会儿带她去城北,让她自己去那里住。你帮她请个星期假,观察观察情况再说。”
王嫂想想,问:“要不给北京打个电话,问问首长意思?”
“你糊涂!们老辜现在哪里还有时间管这个?你这不是给他添乱吗?”徐曼说完,指着宁以沫,“快去收拾几件换洗衣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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