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边缘人哪里顾得上欣赏节目,纷纷议论着那位钢琴女生平八卦。所以,传到宁以沫耳朵里全是嘤嘤嗡嗡议论声,那低微钢琴声,倒真像漂在遥远海上。
钢琴演奏完毕,聚光灯亮起,陶陶携着穿身白色西装礼服辜徐行出场。
雷鸣般掌声落下,阵更喧哗嗡鸣声传来。夸辜徐行帅,夸陶陶好看,贬低陶陶,说他们金童玉女,说他们穿得像结婚礼服,不而足。
宁以沫静静地看着台上辜徐行,那俗气礼服穿在他身上,居然也很熨帖优雅,衬得他面容清俊,气度沉稳。
宁以沫恍然看着灯光下着正装他,生出些似是而非陌生感。她晃晃头,努力回忆他穿校服,穿休闲装样子,居然有些想不起来,好像他天生就是该着正装,站在聚光灯下。
这样他,真很完美,台上两人,怎看都像是天生对。
她看得出神,辜江宁忽然将罐啤酒递给她:“喝吧,心里痛快点。”
宁以沫看着那罐酒,听从心底叛逆、放纵声音,接过来喝大口。
啤酒味道寡淡苦涩,却没有白酒那种攻击性,她皱皱眉,借着刚才那股气势,又灌大口。
辜江宁漫不经心地撕开罐酒拉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爽快时候。”
宁以沫不知不觉地喝整整罐酒下去,股热热躁动在身体里升腾起来,她忽然特别想找个人说话,又想躲着个人哭,那些被她压抑多日情绪蠢蠢欲动。
她疑心自己醉,可是她脑子反倒比平日更加清醒,些直想不通问题,在这股呼之欲出情绪里都想通。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兴许在酒精刺激下,另外个自己被激活?
她红着脸又去拿另外罐,小口小口地抿着。
台上轮番上演着水平参差节目,宁以沫晕晕地看着,她觉得没刚才那难受,因为她什都看不清。
她身体变得很软,连支撑自己坐起来力气都没有,哪里又还有计较什力气?
这样什都不用想、什都不用牵挂感觉真很好,如是想着,她又去抓面前酒,口口地往下吞。
辜江宁拿手在宁以沫眼前晃晃,她看见他嘴在动,却听不清他在说什。她使劲辨听身边声音,灌入耳朵里全是她听不懂语言,周围切都像是场光怪陆离梦。她轻轻地趴倒在桌上,迷蒙睡去时,依稀听见个啤酒罐掉在地上声音——“啪”。
宁以沫是被阵尖叫声吵醒,她吓得坐直身体,茫然向四周望去,见自己还在那个大礼堂里,不禁有种黄粱梦虚幻感。
她头昏脑涨地往旁边看去,辜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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