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神秘事情,大致是说,每个月都会流几天血,但是流得不多,死不人。
坐实这个想法后,宁以沫才回过神来。她面红耳赤地望着身边走来走去人,好像刚做完贼样。
怎办?裤子后面定也全是血。如果被同学看到该怎办?那还不如杀她算。
定定神,宁以沫强作镇定地翻出卷子,假装认真地做起来。她边做题边琢磨,为什来这个,自己就变成真正女人呢?她又偷偷拿文具盒背面照下自己,没变啊,眉毛还是那个眉毛,眼睛还是那个眼睛嘛!
这时,下课辜江宁来接她,看到辜江宁,宁以沫心就悬起来,她故意脸严肃地做着卷子说:“江宁哥,你先回去,们班主任留有点事情,晚点自己回去。”
她装得很那回事,辜江宁也就信以为真,自行离开。
宁以沫长舒口气想,等外面天都黑,等教室里人都走光她再走,到时候小心点,就没人看得见。
如是想着,她索性认真做起卷子来。
个小时后,天已经完全黑。宁以沫看看天,满心怨念地看着前面几个凑在起打牌、看闲书男生,抱怨他们怎还不回家,难道不饿吗?
对十四五岁男孩子来说,可以不用回家,不被关着读书,还能够有个暖和地方打牌、看闲书,肚子饿算什?
他们又玩个多小时,中途还吃不少零食,并且朝看似用功宁以沫投去个“不可理喻”目光。
那瞬间,宁以沫真很想就此死算。
心焦加胃火,宁以沫头开始发晕,点力气也没有。她煎熬地等啊等,等到那群人散去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宁以沫如蒙大赦地起身,没有关灯,试探性地往门外走去。她刚走到楼下,就见几个高年级住读生迎面朝她走来,紧接着,几个晚归初中学生也说笑着下楼。宁以沫吓得踮起脚,靠着墙壁站着。
等那群人全散去,宁以沫已经完全没勇气,灰溜溜地回教室。
此时她,已经彻底绝望,身后血渍让她像个满身罪证杀人犯。
她缓缓摊开课本,木然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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