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她曾攒千言万语要和他说,可是当他站在面前时,却连个字都无从说起。
徐曼在见到他时,忽然竭尽全力地大叫声:“阿迟……你哥哥死!你哥哥死!”
那声叫得太用力,她浑身脱力般往地上滑去。
辜徐行快步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握住她右手,下巴用力地抵在她头顶上,紧紧闭着双眼,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安慰话。
徐曼全身剧烈起伏着,嘶声喊着:“靖勋!靖勋!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再也见不到!”
她边喊边欲往棺木边扑,却被辜徐行紧紧禁锢在怀里。
全场人在见到这幕时,纷纷啜泣起来。
棺木合上瞬间,徐曼不知从哪里来力气,下子挣脱辜徐行双手,扑到棺木前,却在棺木合上霎,晕厥在地。
悼念人们都随着灵柩往外走去,时间,堵在门口黑压压车子纷纷有序地发动,跟着灵车去火葬场做最后告别。
辜徐行并没有跟着悼念人们走,半跪在地上,用先前姿势抱着徐曼。良久,行热泪才从他眼角滑落。
宁以沫怔怔地看着他,理智告诉她应该跟着悼念人们出去,可是她双脚像被钉在原地,怎也迈不出去步子。
不知道什时候,辜江宁走到宁以沫身边,低声说:“起去打个招呼吧。”
听见二人脚步,辜徐行睁开眼睛,朝他们看去。
辜江宁伸手,安慰性地拍拍他肩:“节哀。”
他微微点下头,目光转到宁以沫脸上。
宁以沫曲紧十指,眨不眨地盯着他,不敢错过他脸上点细微变化。然而他眼神深沉得像无波古井,饶是宁以沫怎看,都找不到她希望看到东西——久别重逢亦喜亦悲,故人相见恍然如梦,往昔记忆暗流翻涌,唯可见,不过是他澄明瞳仁里倒影出,她小小身影。
他们就那样静默地望着彼此,谁也没有上前步意思,好像他们之间隔着道无法跨过鸿沟。
可是他们明明又是那近,只要伸手就能切实地触到对方。
宁以沫忆起他们上次重逢,他们是那自然亲昵地相拥在起,如今,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隔岸相望。
到底是什使他们变得生疏,是时间,是距离,抑或是人心?
宁以沫喉咙没来由地紧,只觉得再不能在他面前待下去,眼前人是他,但也不是他。她低低说声“节哀”,在眼泪滚下来之前转身离去。
当天夜里,宁以沫莫名其妙地病。病来得很蹊跷,不咳也不头疼,就是晕晕沉沉,浑身乏力,胸口像有什憋着,喘不过气来。
她翻出体温计量下,见没有发烧,也就没放在心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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