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起,那样子让他想起很久以前第次品尝她私处情景。兴许太久没有过,她又如此抗拒起来。
其实,无论口、乳,还是69,各种新鲜,羞耻,他们早就玩儿过。没人知道,他们曾经吻过对方身体每个部位。也没人知道,去年这个季节,某个阳光明媚周末,易童西跪在他跟前,被他扯着头发往嘴里抽送好久好久。
然后全部射在她脸上。
知道有多刺激吗?他想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再经历那种刺激。
“像个水蜜桃,”此刻,易禹非搂着她瘫软身体,喃喃低语:“切半,露出桃核那种,红通通,比鲍鱼好看多。”
易童西还在轻微地抽搐,她感觉那里又有东西流出来。
“不想说话就睡吧,”他不断吻她额头:“心肝儿,可怜西西。”
她身心疲惫到极点,蜷缩在他怀中,安静睡去。
这觉睡到天色微明,睁开眼,房间是幽暗蓝色,静谧,安全,她想,这是场美梦,短暂却绚烂美梦。
易禹非不在身旁,但床上有他味道,表明梦是真。
易童西爬起来穿上内裤,双腿酸软,没多少力气,她光着半身,抱着胳膊,走出卧室。
“在这里,西西。”
她寻声来到厨房,看见易禹非靠在橱柜前,穿着T恤和裤衩,头发乱糟糟,是副少年清朗模样。
打火机不能用,他打开燃气灶点根烟。
易童西默然走过去,他伸手搂住她腰,然后低头与她接吻。
“乖,抱住脖子。”
她照做,两人像纸片样贴在起,她可怜双乳被压成扁平,然后又被他握在掌中,变回两只浑圆小奶兔。
“西西,好喜欢你。”他忽然这样说。
易童西低下头,浑身敏感地烫起来。
吻会儿,擦枪走火之际,他终于放开,问:“饿没,们叫点儿东西吃。”
“嗯。”
她被抱起来,托着臀部,双腿夹在腰侧那种抱。
走到客厅时候,他们下意识望向白丽华房间,然后很快别开目光,不去多想。
易禹非搂着她躺进沙发里,打开手机,在网上订几份外卖。
“哥哥,”易童西忽而开口,嗓音哑哑,问:“你开始实习吗?”
“嗯。”
“工作累不累?”
“还好,”他说:“图纸量大时候,有地方会很难,而且跟学校学计算工程量方式不太样,但有师傅带,可以随时请教,所以还没遇到过太棘手问题。”
易童西说:“还以为你整天跑工地呢。”
他说:“其实做造价,还是该去基层解些施工知识,否则连钢筋搭接都没见过,计算时候也是头雾水。所以将来应该会去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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